那時二十八號的早上,我翻開的他的詩集。 第一縷陽光遊入屋子,照亮了他的第一行詩。 為人民而戰。共和國常青。 4、那時他大概已經倒在了拉歇茲神甫公墓的牆邊。 他是個戰士,胸口被子彈穿透。 他是個詩人,他胸前放著我的詩集。 鮮豔的血染透了他的名字,我的筆跡和他的靈魂交融。 我想,窗前的常春藤如果能開花,大抵就像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