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護抑鬱了。因為他失戀了。(砸)好吧,我胡說八道了。
其實他是BL了。(狂砸)好吧,我剛才抽風了。真相是,他想試試GB+GL。(性命威脅)好吧,我保證說實話。
因為白一護,那個虛的頻頻出現,讓一護感到自己的弱小。白一護力量的不斷膨脹,使一護隨時有被吞噬的危機感。但是我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我是穿來的。很快,一護就會自己跑去黃毛平子那去,然後學會虛化,然後BT,然後砍了小葛,再然後......砍了小烏。
我肝痛,主角永遠是小強。
我隻是在考慮,我要不要破例改變一下劇情,救烏爾。但是我也很清楚,這難度太大了。
好吧,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有的時候現想出來的辦法比考慮很久的辦法還好,還有用。
不管怎麼樣,我現在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我更喜歡平靜一點的生活(因為懶得),雖然這對於一個穿越者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護,你至於這麼抑鬱嗎?’我靠在樓頂的鐵柵欄上,一邊喝著果汁,一邊望著潔淨的雲,對旁邊的那個人說。
‘我沒抑鬱。’有氣無力的回答,使氣氛更沉悶了。
‘唉,真是的,你從來都不對我說實話。不就是因為覺得自己很弱嗎?好好鍛煉一下不就好了?你在那裡乾巴巴的抑鬱有什麼用,非要露琪亞再教訓你一頓?’我拔出吸管,把剩下的果汁都到進嘴裡。
‘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好像是敷衍一樣,又似乎是隻說了一半話。我也拿他沒辦法,他就是這麼固執,又不想讓彆人擔心他。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額,我是這麼‘賢惠的人’嗎?我感覺我有一點性格上的變化。
‘織姬,要不要吃冰淇淋?我請客!’龍貴在門口叫我,很豪爽的主動提出請客。現在已經放學了,龍貴剛從跆拳道教室出來,穿著那種白色製服。
‘當然去。’一聽有人請客,我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一護,你們先回家吧!今天不和你一起走了啊!龍貴,快走吧!’我連再見都沒說 ,拽著龍貴就跑了。
龍歸貴被我拽的幾乎飛了起來,在門前,隻留下了一大陣煙霧和一個黑線的人。
......
‘織姬,咱們好象跑錯了地方啊......’龍貴拉著我的手。流著汗說。
‘啊哈,啊哈哈。’乾笑‘抱歉,我太著急了。’我撓著頭,有點窘迫。
‘為了陪罪,我去買吧。但是,麻煩先把錢給我。’話說絢曾經這樣叫過我,‘錢為命。’
‘你啊。’龍貴一邊歎氣一邊把錢給我。
‘我去了啊!拜拜~’我轉身趕快跑了。
【蜀黍~蜀黍~我也要吃冰欺淩~】左邊傳來嗲聲嗲氣的乞求。
【......冰淇淋......冰粥......冰棒......冰糕......】某人又睡迷糊了。
‘煩死了,兩位大小姐,能不騷擾我嗎?’
【什麼,騷擾?你居然把我們說話當成騷擾?玉蜀黍!我詛咒你這輩子都碰不到帥哥!】對於花癡來說,這是最毒的誓。
【......騷擾......燒雞......火雞......火腿......雙彙香腸......】
‘......’沒辦法,我隻能儘量屏蔽掉噪音。同時,慶幸彆人聽不見他們說話真是太好了!
‘哎呀,冰淇淋店在哪啊~在那啊~在哪啊~’我用《青花瓷》的調子邊走邊唱。‘在哪啊在哪啊~在...那...啊...’突然,一股巨大的靈壓從天而降,像地震一樣,整個世界都轟得一聲,房子,地麵都動搖了一下。
我感到我在顫抖,不是震撼,不是恐懼,而是興奮!天啊!隻要我的腦袋沒出問題,這個靈壓百分之二百是小烏同學,再加上最近的劇情,一切都吻合!
我仰天大笑,不知怎的,腦袋裡突然閃過‘我自橫刀向天笑’這句詩,又很抽風的聯想到了‘誰敢橫刀立馬’......
我一直處於癲狂狀態,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後麵某個小朋友異樣的眼神。
‘井上?......’茶渡在後麵很白癡的看我,他不可能明白我在說什麼。
‘茶渡!’我忘了我忘了,這段劇情由他來過場啊。‘井上,你剛才,受刺激了?’某大個子試探地問。
‘對。’我隨便甩出一句話‘我從出生那天開始就一直受刺激,沒正常過!’
‘......’
‘茶渡,你有沒有感到剛才的靈壓?’不能讓劇情跑偏。
‘很不祥的感覺。’
‘要等一護嗎?’
‘不了,我先去。’
‘我也去。’
‘沒問題嗎?’
‘死不了。’
‘你還是不要去了,很危險啊。’
‘少羅嗦,我一定要去!’茶渡拗不過我,隻好一起去了。
另外,剛才所展示的,才是我真正的性格,瘋丫頭一個。
......
剛跑到事發地點,就看見牙密那個大豬頭,夠煞風景的。當然,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的龍貴。不足1秒,我的眼球立刻被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吸引走了。
‘啊!咳咳。’本能的想尖叫,突然反應過來我的處境後,便立刻用乾咳代替。因為,在我麵前的,就是小烏童靴,第4十刃,烏爾奇奧拉.西法!
啊,你看那如同祖母石一樣墨綠,虛無的眼睛。啊,你看那標誌性的綠色淚線。啊,你看那慘白的膚色。啊,你看那一頭碎碎的黑發。啊,你看那一身飄逸的白色長袍。啊,你看那腰間湖綠色的虛刃。啊,這不是小烏同學是誰啊!真的,三維的,立體的,不是COS的,就是本人!我興奮,我顫抖,我雞凍,我快站不住了!
同時,左右兩耳上又傳來了兩聲昏倒的‘撲通’聲。
僅僅是我們三個堂主在場場麵就已經混亂的可以了,我無法想象旁門幫全員都在時會發生什麼恐怖事件!
嘭。茶渡用帶著盔甲的手臂擋住牙密。我幾乎是魂不附體的擋在龍貴前麵。嗯?你們問為什麼是魂不附體?當然是看小烏看的唄!
‘你們是什麼東西?’牙密收回腳,問了個廢話問題。
‘井上,和先前說好的那樣,你帶著有澤先走。’
‘彆死了啊。’我還記得,後來茶渡MS是受了重傷。但是,出於不破壞劇情的道德規範,我按照劇本,帶著龍貴離開,但我也沒走多遠,反正還要回來。
我仔細聽著遠處的對話:
‘烏爾奇奧拉,是這個人嗎!?’
‘牙密,你也稍微鍛煉一下探測神經,學會自己判斷吧,一看就該知道,那家夥,也是垃圾。’
我想,我的血壓一定升高了,那句傳說中的‘垃圾’啊。
‘是嗎!’轟的一聲,一大陣藍光覆蓋了整片森林。一片血色,空氣中都彌漫著死亡的氣息。茶渡的手臂上一片猙獰的傷口。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的。我放下龍貴,儘量使自己淡定下來。慢慢的,麵不改色的走過去。(實際上已經是冷汗直流了)
‘白癡,我就說你會OVER的,真是報應,誰讓你欠我錢不還來的!’我蹲下來,看看他是否還清醒。我突然好佩服自己,這種情況下我既然還能說出如此玩世不恭的話,真是太淡定了!看來以後我要自稱淡定姐了。
‘烏爾奇奧拉,這個女人也是垃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