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請恕罪!’我砰的磕了一個響頭。好暈啊。
‘愛徒,何罪之有?’師父走過來,慈愛又憐憫的把我扶起。我怎麼有一種演《西遊記》的感覺。
‘都是因為我,大家才會一起穿過來的,都是因為我的一時衝動。’
‘唉,這也不全怪你。’她無奈似的歎口氣,但眼睛裡瞬間聚起了殺氣,說‘萬俟絢呢?’
‘啊、那個,絢和瑤的情況特殊,她們穿成舜盾六花了。’我趕快乾笑幾下,幫絢開脫,要不然她和瑤都沒命! 哼,怪不得見到師傅了,她們兩個都不出來,原來是怕死。
‘啊~,師父,這麼久沒見,你又漂亮了。啊!’正想習慣性的拍拍馬屁,被三個撲過來黑影團團圍住,乳豬回巢試的擁抱,我快窒息了。
‘哇啊啊啊啊、蜀黍,我想死你了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那你欠我的錢可怎麼辦啊!哇哇哇哇。’
‘蜀黍,太好了,我還能見到你。我每天的雪糕又有著落了。’
‘老玉啊!我老想你了~你不在嗬,我每天連飲料都喝不到了啊~’
‘你們幾個混蛋,滾開!’我要瘋了,頭發根根豎起,原來我的用處就是自動取款機。‘混賬東西,你們除了吃,喝,錢,對我還能記住什麼!’
‘唉,開玩笑嘛。反正我們現在穿成了破麵了,那些都沒用了。’
‘破、破麵?’我居然沒注意到她們現在的樣子------
站在最前麵的是我們旁門幫的幫主,我們叫她師父,原名葉盈。她有著一頭酒紅色的柔發,微微有一點卷曲,尖尖的下巴上鑲著淡色的薄唇。金色眼睛神采飛揚,高挑的身材透露著華貴和高傲。她的虛洞在左肩,發上是像王冠一樣的,破損的麵具。
後麵左邊的是右護法,我們叫她蚊子,原名卓雯。翠綠的直發被高高的紮起,長長的劉海遮住了一半幽深翠綠的眼睛。她氣質很好,像是一個靈動的精靈。虛洞在胸前,麵具如同細長樹葉從左臉下方延伸出來。
後麵右邊是左護法,綽號美羊,原名佟彤。她是一個嬌小的蘿莉,粉紅色的卷卷的頭發俏皮而可愛,大大的粉紅眼睛,肉肉的臉,像櫻桃一樣的嘴巴,好萌。虛洞在左手上,麵具也像是個項鏈一樣掛在脖子上。
最後麵的是四堂堂主,唯一的男性成員,邡哥,原名曹邡。他的頭發是深深的鐵灰色,碎碎的。
眼睛是深邃的寶石藍,像北極的海水一樣,涼涼的。嘴角和眼角總是有那麼一點的,奇怪的弧度,好像對什麼都無所謂。看不見虛洞在哪裡,左額上,是帶著尖刺的破掉的麵具。
‘你們幾個太幸運了,穿成了破麵的話,就有戰鬥力了,起碼可以活下去了。’我的眼睛上都是四角金星,閃爍著PAKA PAKA 的光。
‘呦霍霍霍霍。’師父的標準笑法,讓我想起了《op》裡的布魯克。‘怎麼樣,徒兒,師父的形象很完美吧?’
‘是~師父嘛~肯定是最完美的了!’我打了個響指,又豎起大拇指,使勁給她戴高帽子。她是自戀狂。
‘蜀黍,其實你也很幸運。穿成織姬的話,你都勾到誰了?’蚊子的臉都黑化了,她看上去很文靜,實際上是個八卦女+同人女+耽美狼。
‘我功力不夠,一事無成、還需修煉。’我一臉黑線,嘴角抽動。
‘太沒用了!’美羊跳起來,猛抽了我的腦袋‘蜀黍我對你太失望了,這點事都辦不到,白吃了15年的中國大米,都不如喂豬。你能乾什麼!’
其實美羊是雙重人格,經常分裂。
‘玉蜀黍你個白癡!傻帽!二死了!混......蜀黍,你也不用著急嘛~有誌者事竟成,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看吧看吧,她又分裂了。
‘老玉,你要是擔心勾不到人的話,找我學就好了。’邡哥突然拍胸脯保證,我們都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
‘老玉你就這樣。’他突然把身體一扭,擺出一個超嫵媚的POSS,眼睛星星點點的,臉上還有紅暈。
我們集體一抖,冷汗齊流。
‘親愛的~長夜漫漫,,你有心睡眠嗎?~’順便還來了一個重量級的飛吻。
‘嘔!’我們集體轉身,齊刷刷的嘔吐了。
‘喂喂喂喂,你們也太打擊人了吧!’邡哥恢複常態,可我們的臉都比蚊子的頭發還綠了。
‘邡哥,那個,這個方法好像是不太實用啊。’為了不打擊他,我故意委婉了一點說。
‘哦,那我還有彆的方案 。’說著他就要準備B計劃。
‘得了得了!你再表演下去,我們都要‘有心睡眠了’。’師父趕快去阻止,她說的有心睡眠指的是昏倒。
‘啪啪。’我拍了拍手,讓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我這裡‘各位,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說。’看見我嚴肅下來,大家也都安靜了。
‘把頭聚過來。’我們圍在一起,商量了一件大事,非常重要的事。
15分鐘後。
‘徒兒,這真的行嗎?’師父玩弄著她的柔發,有點擔心。
‘我覺得老玉說的木措,應該沒問題啊~’邡哥已經被我們打的鼻青臉腫了,還是沒臉。
‘我同意蜀黍的做法,你呢,美羊?’蚊子回頭看掛在她身上的蘿莉‘我同意哦!’
‘好,既然通過了,這項計劃就此會開始實施。大家的任務很重啊,一定要成功,不能失敗!’
我雙手握拳,眼神無比堅毅。
‘yeah!’我們5人擊掌,士氣大增啊。
‘你們在這裡乾什麼?’像平板一樣沒有任何情緒。
‘烏爾齊奧拉。’那四個人一起喊,比我還激動。
烏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們,說‘你們不知道這個女人對藍染大人來說很重要嗎?’
‘烏爾奇奧拉,那個。’我必須替她們解釋。
‘烏爾奇奧拉,你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意料以外師父打斷了我,露出高傲的表情,挑釁似的說。
‘你覺得這個女人對我們來說有什麼用處嗎?如果我們想像拉切特那樣造反的話,我們早就去拿崩玉了!’師父的手一甩,指向不遠的,放著崩玉的地方。
‘無論你們是怎麼想的,這個女人不能離開房間半步。這是藍染大人的命令。’雖然是陳述句,但小烏說的口氣強硬,又帶著威脅。
‘哼!你以為是我們把她帶出來的嗎,是她自己跑出來的!隻是恰巧碰見了我們而已。’
‘我有空間轉移的能力。’
雖然他對同類的態度冷淡但是是不願意與同胞自相殘殺的,有點矛盾的性格。
‘隻有這一次。’他冷冷的扔下這句話。拽住了我的手臂,我想掙開,但他稍使一點力氣我就動不了了。
唰。一晃,我們就回到了那個房間。他放開我,往門外走。我趕快趕上去,叫住他。‘烏爾奇奧拉,你不會打小報告吧?’
‘我不會做那種無聊的事。’
‘切,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破麵化的時候麵具的骨頭留在腦袋裡了,所以是半個植物人,麵部神經和聲帶都壞死對吧?’
‘換上這個。’他頭都不回,當做沒聽見我說話,把不知道剛才裝在那裡的衣服直接扔了過來。
‘你沒聽出來我在罵你嗎?果然是大腦萎縮嗎?’
烏爾乾脆不理我,走出去了。也是情理之中,我要換衣服。看看這套白色的連衣裙,我的腦袋裡閃過一個注意。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