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風波?(大修過) 當玉蜀黍化乾……(2 / 2)

主*******話 玉蜀黍 5601 字 11個月前

‘同學們,上課之前我要給大家介紹幾個新同學,你們進來吧。’

讓我來數數,三個。黑的,藍的,銀的。‘銀、銀的?’這個,是不是歲數大了一點?

‘烏爾奇奧拉·西法。葛力姆喬·賈卡傑克。市丸銀。’簡簡單單的介紹,然後,各自坐在位置上。葛力姆喬旁邊的那個女生可是臉紅心跳。

‘咳咳’我不自覺的清清嗓子,一護在那裡雙手撓頭,應該和我一樣覺得有點囧吧。啊~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教室裡怎麼有一股子戰場的味道啊。

我用手拄著頭,盯著我旁邊的那位,我曾經的兒子。他變回來之後還沒跟我說過一句話呢。

終於,人家回頭了。一雙綠的瘮人的眼睛啊,我還真是有一種掉進冰窟窿的感覺。‘怎麼的,你跟我比眼睛大啊?比得過我嗎?’因為現在是藍染在上課,雖然感覺怪異但對我根本沒什麼威懾力,我就小聲說了出來。

他可好了,烏爾啪嗒把眼睛一閉,又把腦袋扭過去了。如果我是虛的話,我一定發虛閃發到爽;如果我是死神的話,我一定卍解。

銀子在一邊衝我賤兮兮的揮手,他坐在這個教室裡夠不和諧的,和白哉差不多大,太老了吧。葛力姆喬坐在我後麵,我沒去看他,但我總覺得後背涼嗖嗖的,那是傳說中的殺氣。當然不是衝我來的,是衝一護。一護在我斜對麵,他不時飛回眼刀,但沒射中的就都砍在我身上了。坐在這兩個人中間真是夠受罪的。藍染他到底是真央畢業的還是師範大學畢業的,這課講得,用一個最恰當的詞形容就是眉飛色舞啊。從希波戰爭到拜占延帝國,從丕平獻土到新航路開辟,從文藝複興到第一次工業革命,又從獨立戰爭到一戰爆發......我深深地膜拜你啊藍染,你那個大腦到底是怎麼長的連現世的曆史你都知道的這麼清楚,想氣死我啊。

‘井上同學,請你來回答我的問題。’富有磁性的蠱惑聲音,很有魅力。藍染手裡拿著點名冊,但既然叫的是我的名字就證明你根本沒看那東西啊,故意的故意的。

班裡又沒有第二個姓井上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咳咳,藍叔、不是。老師,你可否再重複一次問題?’殺死你,我用意念殺死你。

‘好。法國啟蒙思想家伏爾泰的哪一著作不僅進一步突破基督教神學對史學的束縛,而且突破自古以來傳統史學以局部世界為全部世界的局限,試圖勾劃一幅新的、完整的世界曆史圖景?’

‘啥?’你你你玩我啊,這麼長的問題像念經似的誰記得住,伏爾泰俺知道,但他寫過什麼你問我我問誰啊。

‘沒聽清嗎?那我再說一遍。’

‘停停停,不用了,反正我也答不上。那你作為老師是不是應該儘到責任告訴我答案是什麼?’

‘答案是《風教通義》。’

‘......’藍染你跟我玩真的。

‘井上同學說的對,作為老師我的確應該儘到責任。為了讓你記住它,就連著題目和答案一起寫上15遍吧。’班級裡有一陣小聲的笑聲,我感到好沒麵子。另外,這句話怎麼好像在哪裡聽過?

‘喂!你是不是過分了你!MD,你當姑奶奶我好欺負啊!’我這堆鞭炮被點燃了,乒乒乓乓的爆了起來。

‘井上同學,在課堂上不要大聲喧嘩。’

‘井上同學井上同學,我呸!前幾天不是還織姬織姬的,叫的那麼親密,這麼快就改了?’我一激動,就止不住大嘴巴。知情者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知道的,會不會YY就不好說了。可是這時我暫時失去理智,什麼都說。

‘你現在能站在這裡江河湖海的演講,難道不是還要感謝我嗎!要不是那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從天上掉下來,接著打的話,誰能保證你可以活到現在啊?我真是後悔當初為什麼不煽風點火讓一護再多砍你幾刀!可是你竟然倒打一耙!前天的事我還沒找你這個主謀算賬你就......’

‘織姬!’/‘井上!’一護和露琪亞趕快捂住我的嘴。‘你說漏了啊。’

‘哎?是嗎?’掃視一圈,同學們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一護和藍染。我剛剛說了奇怪的話。

‘沒辦法了。’露琪亞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那個粉嫩嫩的恰比,按下按鈕,嘭,一陣粉色的煙霧。其他人的記憶被篡改了。

這節課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讓我咬牙咬到碎的老師和同學。

藍染是否有意整我,我不清楚,但是我隻知道,這裡的一切都與我之前看到的不儘相同。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可愛的一麵,隻是我們不了解而已。畢竟,我們都是人類的靈魂。

正麵角色的手段被稱為智謀,為人稱道;而反麵角色的手段則被稱為陰謀,為人唾棄。

這是一則觀眾心裡的定律,連創作者都無法改變。在這個世界裡,最可怕的莫過於定律,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超越它,除非,是本來就不正常的穿越。也正是因為不正常,所以維持不了多久。

中午的午休,我是自己帶來的便當,超市裡買的,我總不能被自己做的飯毒死。

據說,今天學校做的飯特彆好吃,全世界的人都跑去了食堂。可我偏偏今天自己帶了飯,可是花了錢的,兩份我也不一定能吃得了。所以算了,我還是把這個吃了吧。

在一棵大楊樹下,有一片樹蔭草地,我們這幾個中午的時候喜歡在這裡吃午飯,可現在就我一個人先到了這裡。或者應該說,是兩個人。

‘喂!你在樹上乾嘛,下來吧。’貓科動物就是喜歡高的,喜歡躺在樹上。

‘吵死了,安靜的吃你的。’

‘這是你現在想對我說的話?’其實,我不隻是想聽見一句道歉,更多的,隻是想知道他的想法。

‘你想讓我說什麼?’

‘我想讓你告訴我,你的假牙跑到哪裡去了?’他穿著義駭,麵具,虛洞和眼影就都自然而然的不見了,看著不太習慣。

‘什、什麼,假牙?’

‘就是你的麵具嘛,真沒幽默細胞。’我坐下來,打開便當的盒子開吃。

‘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現在在想吃的,剛剛在想假牙,再之前我在想、當初有一個人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就隻是打開黑腔讓我回來了?是裝啞巴還是不好意思開口呢?再再之前我在想,好像是有人欠我債哦,他可什麼時候才能還?’我處處旁敲側擊,尖酸刻薄的重複了可以讓他臉紅的事情。我把蝦餃送進嘴裡,從眉毛底下看他,不懷好意的笑。

‘我說了讓你安靜的自己吃吧,羅嗦什麼!’葛力姆喬指著我喊,惱羞成怒了。

‘哎呀呀,你生氣了?那可真是對不起啊,我又說錯話了。’我假作抱歉‘原諒我嘛~’再來兩個媚眼。

葛力姆喬抽嘴角,站在樹枝上轉了過去。‘那件事,對不起。’快速的說了後三個字,我幾乎沒聽清。然後,他跳下樹,消失了。

‘我沒說一定要你道歉吧,真可愛,啊嗚----’蝦餃,再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