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嗯嗯......
昨天我喝高了,而且還耍酒瘋了,好像還拐著一幫家夥和我一起瘋了。
‘對不起!’我虔誠的九十度鞠躬,鏗鏘有力的對虛圈最高領導人、藍染同誌道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會醉成那樣,我沒想到會......我錯了!’九十度再加上九十度,也就是前胸貼膝蓋的一百八十度大鞠躬。
‘你不用道歉,誰都有頭腦不清楚的時候。而且你也並沒有犯什麼錯。’藍染溫和的笑笑,完全沒有責怪我的意思。眼鏡後麵就像是有春風一樣,溫暖的二十四攝氏度。
‘真的?’我一下子回轉了一百八十度,腰板筆直筆直的豎起來了‘你----,會這麼好心?’我還是很懷疑,我可不相信他的春風。
‘是呀,我本來也沒有在意這件事。是你自己跑來對我道歉的。’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現在全球變暖冰川融化冬天越來越暖和了,都是這個虛偽的家夥害的。
‘那我是多此一舉嘍?切,還以為你在意我才在屋裡排練了二百多次怎麼道歉,你是不是有點太不領情了!’我瘋了我瘋了,我居然敢到藍染這裡來講價,我人生的這筆買賣看來是就要做不成了。我是一個如此矛盾的人啊,嘴上那樣心裡這樣。
‘那麼,你是想說我應該感到生氣了?’耐心的反問句,不氣不惱。
‘倒不是這個意思......啊、算了,當我自作多情好了,我就是喜歡看重自己。’我沒得下碴可接,還是識相的離開吧。我轉身開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哦、對了。’我又把腦袋伸了回來‘我還想從你這裡借點東西。’
‘借東西?’
‘對呀,嘿嘿。’
......
‘喂喂,迪羅伊!’看見前麵有一個我熟悉的身影,趕快叫住他。
‘艾拉呀,你這麼快就恢複過來了?’迪羅伊每次看見我都好像很高興似的,一口拉鎖牙呲著。
‘那當然了,要不是因為喝的太急了我可是千杯不醉。還有你怎麼說的像是我大病了一場一樣?我活的很好嘛!。’我做健美比賽時的那種炫耀肱二頭肌的動作,表示我身體相當好了。
‘那是你,有些人可是一醉不醒呀。’迪羅伊諷刺似的捂嘴笑‘看來沒邀請我們還真是件幸運的事。艾拉你到底把葛力姆喬怎麼了,我從來沒見過他那樣!’
‘不是吧,你彆告訴我他到現在還沒醒。’
‘對呀,伊爾弗特也是。喝的爛醉,現在是打雷也叫不醒哦~’
‘迪羅伊我告訴你一件事。耳朵過來。’迪羅伊眨眨眼睛,把頭伸過來,我小聲在他耳邊說‘你以後一定要記住一句話,死要麵子活受罪,嗯。’
‘哈?’
不管怎麼說葛力姆喬現在還躺在床上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雖然他如果不裝大點了一瓶純的伏特加也不會那樣那樣那樣~~但是出於良心問題,我還是去看一眼他吧。
輕輕推開白色的門,儘管我很小心可還是發出了一點吱嘎吱嘎的聲音,我甚至把自己嚇到了,生怕這聲音會打擾到葛力姆喬。
同樣是為了不打擾到他們兩個,其他人都不在行宮裡。
白色的、到處都是白色的。白色的桌子,白色的椅子,白色的地毯,白色的牆壁,白色床單,還有穿著白色衣服的人。
‘睡得好死呦。’一張方形的棱角分明的床,鋪的亂七八糟的床單,掉下了一半的單層的布被。上麵躺著一個熟睡的人。
‘葛力姆喬,你......’我停了一下,‘你他老子的睡相敢不敢更對不起觀眾啊!’
太、太沒品了!你到底是橫著睡的還是豎著睡的給我說清楚啊!好吧好吧你的樣子已經很明確的告訴了我你是斜著睡的,但是可不可以不跟我還有觀眾開這種低劣的玩笑,這章不是番外好不好!你睡覺的時候可不可以不流口水,枕頭已經透了!枕頭是無辜的你打算水滴枕穿嗎!!!
我算是見識了,什麼叫本質呀本質,無意識時是最可以展示一個人的本質的。葛力姆喬,沒人會再信任你的外表了,更何況現在讓我徹底相信你是個白癡的就是你的外表!外表的睡相!
‘受、受不了了,我來這兒就是個錯誤!’我一激動就吼了出來,聲音好像是微大,把某人吼醒了。
騰,很有穿透力的聲音,葛力姆喬學我一個鯉魚打挺就坐起來了。睡眼朦朧的四處看了看,直到很費勁的看見了我。我真的不太好意思告訴大家,他看見我的時候就像是看見了吃人惡魔一樣受到了驚嚇。
‘艾艾艾艾艾拉?!!!!’
‘......我不會吃人的,你嚇成那樣乾什麼。’我巨汗,傳說中的六刃葛力姆喬居然被我嚇的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我可否問一下這是why?
‘你你你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啊---,報告首長,我在一分鐘之前進來的。’我敬了個軍禮。
‘你你你你你來乾什麼?!’
‘我是來看你的。’我無比淡定,與這位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我?’葛力姆喬聽見了這兩個字就立刻冷靜下來了,冷笑‘哼,昨天你差點害死我又來看我乾什麼呀!你為什麼老是陰魂不散的啊!’
‘因為我喜歡你呀。’
‘啊~~~原來是因為這個呀,你的原因是你喜歡我呀,你怎麼可以......?......你剛才說啥?????’
‘沒說什麼,我被失望的鎖鏈束縛的無法動彈,我不想再讓我的心臟受損了。所以、拜拜~’我優雅的轉身,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走了。留下一個無比納悶剛剛我到底說了什麼的人撓頭,還有旁邊一個睡相很斯文但是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特彆的家夥。
‘喂喂!艾拉你等會兒,你剛才說什麼!’
‘我很失望,其他的就沒有了。’
‘你在失望什麼呀!喂先彆走!’
我沒有理會他,關上了門,任由他在裡麵不可思議的亂叫。留給他一個淡然的眼神,我關上了門。
在走廊裡留下一串輕巧的腳步聲,我在考慮另一個問題,喃喃自言自語‘陰魂不散......我敢保證有人曾經說過這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