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堅持住!!!’→中間層和最上層齊聲呐喊。
我不知是哭是笑傻呆呆的看著這活寶般的三個老爹,旁邊的葛力姆喬早就笑到五官大團聚,白一護則悄悄地接近偷偷觀察烏爾奇奧拉在那邊蹲著看什麼呢?
‘你們幾個不要鬨了,沒時間跟你們開玩笑,蜀黍的毒要緊。’平子沒事人一樣教訓起幾個大神,卻遭來尾田和久保口水橫飛的斥罵‘這都是你造成的混蛋!!’
‘真是的,這麼大歲數還喜歡誣賴彆人。’
‘少廢話、快點放我們下去!!!’
於是乎,平子態度很差的把最上麵的久保拽下來,尾田隨之就滾了下來,鳥山爺爺得救了。
‘那個,阿絢。’我叫他,回過頭來的是死魚眼和下撇的嘴角,我那一瞬間真的很想改口叫‘平子君’,穿過來的就是麻煩。‘你說的醫生不會就是他們吧?他們不是作者嗎!’
‘當然是作者,也是醫生。難道你忘了作者最萬能,有了作者你還用找彆人嗎?’
‘說的倒是,可是...彆告訴我久保隻要拿出筆畫幾下就行了。’
‘不知道。’
‘啊?’
‘你問他嘍。’
‘我真想揍你......’
久保托著我的手看了半天,似乎是在思考怎麼辦。在我看來這就是他在顯擺自己有知識有文化,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在葛力姆喬看來這是猥瑣大叔在吃我豆腐。
‘你有完沒玩了!’葛力姆喬急了,拍得露天在外而且隻剩一半的沙發悶悶一聲。坐在上麵的我晃了一下。
‘小玉都沒急你急什麼。’久保輕蔑的回答,不過是他畫的一個角色罷了,敢跟老祖宗囂張?
‘你叫她什麼?!’不但是久保的語氣讓葛力姆喬冒火,久保對我的稱呼更是讓人不爽。
‘好啦,好好讓人家看傷吧。你總不想讓我好不了吧。’我做著平息工作,後半句話讓葛力姆喬決定忍住氣。
話說其實我本人也很不爽,小玉這個名字雖說最早是尾田叫出來的,但我怎麼聽怎麼覺得像狐狸精啊。
‘我弄不了。’久保放開我的手,靠回椅子上。
‘那你裝什麼啊!!’我們兩人又一次齊聲呐喊。
‘這是有原因的。我隻能改變我所創造的東西,而這種毒來自其他次元,我控製不了。’久保說。
‘那怎麼辦,毒素已經擴散了!’我手上逐漸變大的黑紫讓葛力姆喬不安。
‘我無能為力,不過你們可以問問尾田。’久保的眼睛瞟向正在給鳥山捶背的黑眼圈先生。
‘嗯、我想我可以找人求助。’尾田沒有觀察我的手,而是直接回答。‘找可愛的喬巴試試好了!’
‘真的!?’我立刻興奮了。喬巴啊,海賊世界最萌的吉祥物,毛茸茸的他是多少少女夢中擁抱的玩偶首選啊!我竟然有幸見到真貨,太幸運了!隻要能抱抱,再讓我中幾次毒都可以!!
葛力姆喬又一次拉下臉來,什麼人啊讓我這麼開心?
對話正要繼續進行,我忽然聽見邊上傳來白一護一聲嚎叫‘你這混蛋,不許過來!!!’
隻見烏爾奇奧拉手中拿著一隻樹枝,上麵趴著一條胖嘟嘟毛茸茸的小毛蟲,樹枝指向白一護,蒼白的他被嚇得不停後退。而且、烏爾小朋友又是一臉的無害水靈萌啊。
‘我說了你彆過來!我最討厭毛蟲了,離我遠一點!!’白一護越是後退的掙紮烏爾奇奧拉就越是往前走,還一邊用小孩般稚嫩的聲音嘟囔著‘這麼可愛的東西,有什麼可怕的嘛~~’
旁邊的我們一群全部震驚了,那個嗜血邪惡、殺人不眨眼的的白一護居然會害怕毛蟲??!!!
‘不許過來!啊啊啊離我越來越近了,惡心死啦!!’烏爾奇奧拉緊逼,白一護無理智的向後退,不料已經退到了平子砸出來的那個大坑附近,一腳踩空掉了下去。烏爾奇奧拉止不住慣性的把樹枝伸了過去,那毛蟲倒是正好落在了好不容易爬上來的一護的臉上。又是一聲悲慘的嚎叫,一護帶著那條毛蟲又掉了下去。
這時,一段泛黃的記憶片段在我腦中放映起來:我還是八九歲的織姬時,把一條假毛蟲放進了小一護的書包裡,非常膽小的他嚇了個半死,氣急敗壞的小學老師把一護送進醫院後臭罵了我一頓。從那之後一護就非常害怕毛蟲,這個心理陰影甚至延伸到了劇情開始之後也未改變。
白一護相當於一護的一個複製品,雖然一個是虛一個是死神,但心靈內部的某些東西是相同的。比如說,白一護會害怕一護所害怕的毛蟲。
原來,這都是我造的孽。
然後我看見久保哭著跑開了,一邊跑一邊哭訴道‘這不是我畫的世界、嗚嗚嗚嗚、我創造的世界不是這樣的、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