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還以為是小偷呢,真是的,原來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啊。真是抱歉呀...我怎麼稱呼您?’久保的態度立改,甚至還端茶送水,甚至還稱我為您。
‘玉蜀黍,你叫我小玉吧。’坐在久保平常畫畫的寶座上,從零亂的書桌上端起掉齒的茶杯,一邊品茶一邊有人捶背還真是享受。畢竟必須要有時梟的許可他創造的空間才能存在,對於這些作家來說,時梟可是比催稿的還不好惹,所以討好是必須的。
‘嗨----玉醬~~’
‘噗!’聽見久保這麼親昵的一聲,我惡心的把茶全噴了出去。‘咳咳、你還真是很隨和呀。’我擦擦嘴。
‘啊呀對待時梟的同誌就要像春風般溫暖,我這是應該的嘛~~哦,對了,您這次貴臨寒舍是為何呀?’
‘啊,我是來......不好啦!我差點給忘了!’由於剛剛的環境太過安逸,我把我是來救自己的這件事給忘了。我猛地站起來,久保下巴被撞了。
‘扇子扇子快醒醒,我們要沒時間啦!!!’我把扇子從桌子上拿起來狂甩。
‘不要甩啦,我沒那麼大力氣啦。’扇子醒了,卻像是奄奄一息。
‘我們已經到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找到、你找到烏爾奇奧拉了嗎?’扇子很虛弱的說。
‘啊?我們在三次元哎!’這扇子是不是被我甩傻了,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那你找到久保了麼?’扇子依舊虛弱。
‘找到了。’
‘那你讓他送你去找烏爾奇奧拉,記住,要二百年前的那個。還有,對不起我剛才沒有告訴你,送你回到過去的那一天就是第三個我大限將至的那一天,我要被回收了,不能陪你了。不過放心,很快你就會和第四個我相見的。不要再拖了,快點自救,否則就沒有意義了。’說著,扇子在我還沒有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化作水汽消失了。
但是它最後的話讓我立刻加快了行動,對,我必須自救,否則沒有意義。
‘久保先生,能把漫畫借給我一下麼,我要見二百年前的烏爾奇奧拉,非常緊急!’我回過頭去很正經的說。
‘沒問題,時梟的事兒我怎麼能補辦呢。你等等。’說著久保就在抽屜裡翻起稿子來,然後拿出了一打,畫滿了漫畫,封麵是一張寫著‘存稿不公開’幾個字的白紙。‘就是這個,您要怎麼用?’
‘謝謝。’我接過那一打,閉上眼睛,把自己的靈魂往畫中的世界移動,在心裡搜尋從修煉聖地的洛鏡裡走出來時那一刻的感覺。然後在久保的眼中,我平白無故消失了。
可是在我消失之後,久保拿起那存稿翻看了一眼,臉色青白‘糟了!我拿錯了!’
我隻感到我失重了,從一個時空隧道的開口中掉出來後就一直不停的往下墜。這讓我聯想到了《愛麗絲漫遊奇境記》的開端,愛麗絲從樹洞掉下去後就一直在下墜,她覺得自己會掉到地球的另一端,我則覺得我可能會穿透地球掉到美國那邊的月亮上。我異想中的故事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我砸到了什麼東西,同時還感覺到了一股子不是衝我來的但極大的殺氣,再之後就是衝我來的眼珠子冒出來的傻氣。
‘哇,我的腰啊----’我剛剛絕對砸到了什麼東西,腰被撞的痛死了。我覺得自己不可以再放任自流繼續往下掉了,就用了白一護教的瞬步站在天空的空氣裡。
我微微的觀察了一下周圍,我立刻就什麼都懂了:話說很久很久以前,有這樣一個故事。當偽織姬和葛力姆喬一起來到現世的決戰現場時他們的下巴一起掉了下來,因為虛圈方麵和屍魂界方麵不但沒有打起來反而和和睦睦的在搓麻,銀子還不知所謂的解釋說是有一個叫玉蜀黍的人掉下來把藍染砸個半死,還帶大家去見靈王,結果就打不下去啦,大家就和睦相處啦什麼什麼的。屏幕前的各位看官,你們還記得這個故事嗎?不記得了也沒關係,你們可以去回顧一下第十三章的內容嘛~~。那麼現在我們就要重新開始以一個清晰的視角演繹這個故事啦~~
‘斯裡瑪森!’我立刻鞠躬道歉,因為我看見了被砸得頭上大包冒煙的藍染還堅持著屹立不倒。
‘居然、還道歉。’四周所有的人全部洞洞眼,下巴收不回去,冬獅郎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不道歉,難道要拜年麼?’我回過頭去,很不合乎‘季節’的的回答道(此刻的戰場是秋天)。
‘你怎麼還這麼淡定啊!!還有你是誰啊!!!!’現場的人員集體喊道,無論是虛還是死神,見到這個完全不符合邏輯的場景都瞬間腦抽風了。
‘哼哼,說出來不要嚇到。’我高深的哼了兩聲,為接下來的大人物報上姓名做鋪墊‘吾乃叱吒漫界三百年、說遍天下無敵手、讓蛐蛐見了也膽寒的穿越衰神玉蜀黍是也!!!’我的背後都是吹牛的聖光。
‘哦~~~’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自我介紹震住了,條件反射的跟著哦。
‘怎麼樣,見到如此大神不想要簽名麼?’我把八字手放在頜下,濃墨重彩的眼睛,完美弧度微笑的嘴邊帥氣的星星一閃,我比發哥帥。
‘...現在不應該說這個,你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第一個清醒過來的是銀子,正如很久很久以前他對我說的那樣,他的第一反應是殺了我這個礙手礙腳的人,伸長了的神□□過來了。因為接受了一年的訓練,也因為記憶裡有這件事,我一掉下來就開始對銀有所防備了,所以,我接住了神槍。
‘偷襲,你真沒水準。’雖說是接住了,但是非常吃力,好沉。在敵人麵前,我起碼要裝一裝,臉上就沒有露出困難的顏色。
銀沒想到,因為以他的邏輯,他必定是從一個人靈壓來判斷對手的強弱的,可是我一點靈力也沒有,我學來的完全是體術。他想不到也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