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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再來看看昨天那番打鬥之後一直在馬背上昏昏沉沉的羽美。
羽美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地亮了。或許是方才生死搏鬥的關係,如今她是感覺全身酸痛,骨頭都要咯咯作響。
“……哎喲我的媽……”忍不住要命的酸疼輕輕叫出聲來,羽美的大腦還是一片混沌的狀態。
“總算醒了?”腦袋上有個熟悉得一塌糊塗的聲音,“把爺爺我手都壓麻了。”
。。。?
。。。。?!
。。。。。。!!
羽美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自己一路上都和爛泥一樣灘在白玉堂的馬上,腦袋還一直歪在對方的臂彎裡,死沉死沉。
哇塞。。。。這樣的經驗可是彆人求都求不來的啊我靠。。。羽美一想到這裡就笑得和朵菊花似的。
“……沒事乾嘛笑那麼惡心?不疼了是把?不疼了就給爺下去。”白玉堂見羽美在自己懷裡抖啊抖,一個勁兒得瑟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故意道。
果不其然的,羽美一下子就不動了,開始裝死。安靜了片刻又調整了個似乎是更舒服的姿勢,像是對白玉堂說又像是對自己說道:“不下去咯~小白要對我負責~”
“……嘿!有你這麼厚臉皮的麼?!”白玉堂啞然失笑,“爺怎麼你了?還要對你負責??”
“小白你救了我兩次,所以我決定以身相許!不得拒絕~”羽美半開著笑話。知道白玉堂也不會把這當回事。
白玉堂依舊是那低低的笑:“才兩次你就以身相許了?那展小貓救過那麼多人,豈不是天天有人去開封府排隊等著許給他?”
“切。”羽美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那個人就渾身不自在。
“喲?不待見他了?以前不是追在他屁股後頭跑的麼?”白玉堂挑起了眉,頗為意味深長地問。
“以前那是我犯賤!如今的我已經是脫胎換骨啦~什麼禦貓,我才不放在眼裡呢~~”羽美噘了個嘴巴,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想到展昭就會隱隱地生氣,也不高興去想,眼珠子骨碌幾下故意又蹭到了白玉堂懷裡,“還是小白好啊~武功又好,個性也好,長得又帥!全天下隻此一家彆無分店啦!!”
“……你啊……拍人馬屁的功夫倒是一等一的。”白玉堂也沒有反感對方往自己壞裡鑽的動作,見早晨天氣涼又把臂彎收得緊了些。
於是羽美又FUFUFU地笑了,賊兮兮的模樣:“小白你可彆對我太好~搞不好我真會賴上你哦~”
“哼。”白玉堂輕輕笑了一聲,然後想起了什麼便問,“誒我說你那功夫是哪裡學來的?怎麼以前不見你有那能耐啊?”
羽美搖頭晃腦起來:“那可就說來話長啦~~~真要說的話可以分三卷七七四十九回~”
“彆給爺賣關子,說。”白玉堂騰出右手來捏羽美的臉頰。下的力倒也不含糊。
“誒疼疼疼。。。。好啦我說我說。。。”羽美忙不迭道,見對方收了手便老老實實地回答,“說來也蹊蹺啦,就是你離開後第二天我在酒樓裡遇見個掌櫃,結果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世外高人,千裡傳音告訴我說要教功夫給我。還說這個是受人所托,還說我是個練武奇才來著。之後就學啦。”
“………………”白玉堂眯著眼睛看羽美,這段話怎麼聽怎麼覺得是天馬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