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踢他幾腳:“踢死你,踢死你,我最討厭你這種人渣了,害無辜女子,你快說解藥在哪兒。”
隻見他直直的盯著我,一副死都不說的樣子,“不說是嗎,我自己找。”
我在他身上搜了個便,都沒有,扯下他的麵紗,麵紗下居然是個長相很書生氣的一張臉,“喂,你長成這樣,怎麼去做個賊呢?”
“姑娘真有意思,做賊還要看長什麼樣嗎。”他理所當然的樣子讓我有再踢他幾腳的衝動。
“長得人模人樣的,卻做不是人的事,你說你對得起你這張臉嗎,你到底為什麼害這些女子?”
“好玩,”他隨口丟出這兩個字,我差點把他給滅了,氣得我冒煙。
我憤懣道:“可惡,沒人性,我要把你燉了再蒸,蒸了再爆炒...”我說得跌宕起伏,他卻仍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摸出一根繩子,把他捆上,可是要怎把他吊上去呢,“怎麼,姑娘不準備吊我了?我想姑娘該用的招術也用完了吧。”接著,他詭異一笑,繩子突然斷開,我愣在那兒,隨即身子一軟倒了下去不能動:“你是裝的。”
“姑娘那一腳可把我踢壞了,隻是我實在忍受不住姑娘的誘惑啊,”他露出猥瑣的笑,我厭惡的看著他:“你快把我放了,否則,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姑娘真是可愛啊,”他的手已經向我伸來,“住手啊,你個色狼、淫賊,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儘。”
淫賊用手挑動我的衣服,“姑娘,你不會自儘的,”
“我會的,”寧為玉碎,我橫心咬上舌頭,他卻點了我的穴道,表情有些錯愕。
媽的,死都不讓我死,我怒蹬他:“你想怎樣就怎樣,但是....我希望你能解了那些女子的毒不再去害她們,我相信沒有人會以傷害彆人為樂,如果我能換她們,我隨你處置。”我閉上了眼,不知不覺眼淚流了下來,這樣值得嗎?值得吧。
很一會兒都沒動靜,突然他解開了我的穴道,我睜開眼,他丟給我一個藥瓶,“這是解藥。”
他放過了我?還在迷惑中,他為什麼會放過我,我站起身抹了抹淚,“其實你也不見得很壞嘛,我覺得你適合做好人的。”
他像聽到什麼大笑話似的:“哈哈....我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不壞還適合做好人,姑娘,你太天真了吧。”
黑衣風玨飄下,一陣寒氣,一個黑衣男子從天而降,寒氣逼人,他戴著鐵銀麵具,看他的眼神也看不真切,似很遠的冰雪,讓人迷茫其中。
“花盜王歐陽鶴離,居然會放過一個女人,我今天算沒白來。”他的聲音是我聽過第二個好聽的,可是依舊滿是寒氣,歐陽鶴離似乎跟我同樣的迷茫,我拍了他一下,“喂,他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他沒看我,隻是一直盯著那人。
我鼓足勇氣,對那人說:“什麼叫他居然放了我,他就不能放我嗎,我看你比他可惡多了。”
他看著我,眼神依舊是那麼赤冷,“我可惡?”
“難道不是嗎,你肯定是在上麵躲很久了,就一直看著我被欺負,見死不救,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說完這話我都有些冒汗,這個肯定是一個比歐陽鶴離還要厲害的人,氣場那麼詭異,我很危險。
“我又沒說我是好人,又為何要救你。”果然絕情呢。
我望著他,心裡好奇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呢?“那真是證明我太有眼光了。”我轉過頭,“歐陽鶴離,謝謝你的藥,很高興認識你,朋友,我叫易飛兒。”我給他一個很燦爛的笑,他卻愣在那裡,:朋友?一個這樣的女子,易飛兒,好簡單美麗的名字。
我走在那人的身旁,側頭看著他,他也看著我,一身寒氣的人,眼角居然帶著笑意。
那一眼,隻是注定。
我回到圓真寺,若依已經著急得快暈了,“飛兒,你道哪兒去了,沒事吧。”
我笑道:“我被下毒人抓走了,可是沒事,看,這是解藥,快去給中了毒的人服下吧。”
“太好了,嗯,我這就去。”若依高興的抱著藥瓶跑去。
我滿心歡喜的站在那裡,突然想到—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