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紅頭發的妹妹頭對我說:“慈郎,慈郎!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囧了,在風中淩亂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小心翼翼地舉起粉可愛的小爪子,說:“那個,你剛剛叫我什麼?”
那個妹妹頭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說:“芥川慈郎啊。喂,慈郎,你該不會是傻了吧?”旁邊另一個長頭發的人說了聲:“切,遜斃了!”
我仔細地打量了這兩人半天,他們似乎有些不自在了,因為畢竟是個人都受不了彆人用一對眼睛上瞅瞅,下瞄瞄,更何況是芥川慈郎整天都在睡覺的人。
我還在觀察著,哎?這不是縮小版的宍戶亮和向日嶽人嗎?那我是?等-等,剛才向日嶽人好像叫我的是芥川慈郎?
我僵硬的轉轉頭,小心地問這兩人:“你們是不是叫向日嶽人和宍戶亮?”
宍戶則是點點頭,奇怪地打量著我,而一旁的向日嶽人早就沉不住氣了,對著我大喊大叫:“我說,慈郎,你該不會真傻了吧?”
我還沒說話,向日就在那裡大哭:“不要啊!慈郎!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說你是豬,也不會再踢你了!你傻了我怎麼辦啊——”(小米:大哥,你這句話很容易引起誤會的說……)
我和宍戶一臉黑線,我無奈地說:“嶽人,我沒傻,我隻不過是,嗯,睡迷糊了……”我話還沒說完,向日早就抹去了眼淚,對我吼:“ 沒傻你怎麼不早說!害我浪費了好多眼淚!還有,巧克力不是我偷吃的,我也沒有把你的頭發紮成小辮。”
我再次出現了黑線,大哥,好不好,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