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叫的是乾悻婆,而不是狐狸。乾悻婆知道,這已經是他的警告。於是搖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近日,冷凜一行人的成績已經是越來越差了。每次白天出來訓練的時候,個個都是臉色臉色慘白。阿森知道這是殺完人心理的一個恐懼期,隻要過了這個期限,那麼……
隻不過又有幾個人能過這個期限的呢?
前一陣子,羅瓏已經發出了禁止出入神音島的命令。晚上的突襲讓futurekiller們非常的不安。阿森有點擔心,如果他們過不了這個恐懼期,那麼就隻有……
令他最詫異的還是羅刹。
她還是這麼的鎮靜淡然,一點也不理會其他人的擔憂和恐懼,似乎死去的人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那種異常的安靜已經到了一種詭異的地步。
當然,這些Q夫人全看在眼裡。近日的futurekiller已經越來越少,她不是第一次訓練殺手,當然知道原因,但她真的沒想到會是她。
Q夫人抿抿嘴唇,笑:果然很像他的作風,冷靜到了絕情的地步。
上一次她問羅瓏——羅刹到底是強還是弱,羅瓏隻是以往風格的笑,什麼也沒說,差點讓她好奇的想掐著他脖子問。
Q夫人有種預感,如果羅刹成功成為了職業殺手,那麼一定會在殺手界聞名。
人群中,冷凜的眼神暗凝,他望著羅刹,眼中的靈光一閃而逝。
……
夜空……
滿月,月光皎潔,漫天的星星閃爍,很美的一個夜晚。
月光照耀出她皎潔的臉孔,她輕輕的閉上眼睛——假寐。
她的呼吸放的很慢,很慢,坐在樹上,似乎安靜的已經睡過去。
前方是圍繞著神音島的海,在皎潔的月光下,微波粼粼。
繁星點點下,她似乎是夜的精靈。
突然,一陣狂風,吹拂的樹葉搖響。
她的眼睛驀然睜開,烏黑的眼珠在黑夜出釋放著光彩。
眉輕皺,發絲在身後狂舞——來了嗎?
樹林中彌漫著夜霧,他穿過林子,襯衣上沾著露珠。樹葉在他頭頂淩亂的搖晃著,那聲音在他耳邊瘋狂的旋轉。
突然他的瞳孔縮如針尖,在一棵樹前停下。
月光下,她站在樹枝的身影搖曳著一種堅定,一頭長發被風吹得淩亂飛舞。手腕上戴著護腕,她笑著,有寫妖冶。眼睛發出璀璨的光芒,一頭紅發在夜風中劃出狂放的軌跡。
羅刹冰冷的目光向他投去,問:“是想逃了嗎?加是你,已經是第十七個了。”
什麼?十七個什麼意思?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給我回去,另外一個是被我殺死。”在風中,她的眼睛帶著駭然的決則。之前的16個futurekiller已經全死在她的羅刹刃下了。
冷凜一怔,臉色有些蒼白。
他憤憤道:“十七個?這麼是之前的16個人不是因為任務失敗而死去的,而是被你殺死的。”
羅刹沒有說話,算是默認,這也就是她睡眠不好的原因。
“不可能,按照你是實力,就算是一個個上,你的身體也……”莫非……
冷凜的眼珠閃過一絲靈光——這麼說來,她這五年來一直在隱藏實力?這個女人的心計實在是太可怕了,當時她才十歲,居然就……莫非連媚鬼也是她私底下乾掉的?
不可原諒!
絕對不原諒!!
冷凜的眼睛泛起一絲冰霜,全身散發著陣陣寒氣。
羅刹有些無奈,她的喉嚨乾乾的,有些說不出話來——連這個家夥也要嗎?這些人真的全是笨蛋嗎?
整個神音島的futurekiller都孤立她,排擠她,在她還不能和分住在一起的一年裡。吃飯不叫她,開會不通知她,在海灘做俯臥撐的時候沒有人幫她計時,化妝的時候沒有人給她遞一張紙巾……隻有他和媚鬼。
即使不太和他們說話,但媚鬼在和身邊的人活力十足的說話時,會暗中提醒她一些事;而冷凜和她不會對她白眼,看見她的時候會點個頭微笑。
在第二次進白室之前她也想過要不要坦然一點,可是當她在白室餓了三天三夜的時候,她又暗自嘲諷。
沒有人記得她在白室。
連送飯的老師也忘記幫她開門。
饑餓像是一絲一縷的白,突襲著她,讓她難受的想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
她的視野一片白色,剛好和白室的名字相互相應。
饑餓折磨著她。
她的身子痛苦的扭曲著,痛苦得全身抽搐。
在連她也以為自己要活到頭的時候,角落鑽出了一隻灰色的老鼠。
她的眼睛立馬出現一片紅色。
……
拔劍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