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
“齋藤先生,您現在是否有時間,若不忙的話,可否與我比試一場?”
我攔住正要回房的齋藤一,並向他說明自己的本意。
齋藤一是新選組三番組組長,劍術一流,注重一擊必殺。可是,他是個左撇子。當第一次與他比試的時候因為看到他左手持劍而心懷大意所以落得一敗塗地的下場,絕對的難堪。所以這次,才會想要與他重新比試一番,真正的看清自己與他之間的差距。
我站在他身前,攔住他,他隻是低頭看著我。過了一會,才微微首額,算作同意。
原本就在一旁洗衣的千鶴正不知多措的看著我們,但是憑她還是攔不住的。
“千櫻姐姐,這……”
“嘛,千鶴,就讓他們比試比試吧,齋藤先生知道輕重的。”
我與他麵對麵對立而視,不約而同的同時起身。他雖與衝田總司一樣偏重於刺突,但與衝田總司的“三段突”相比更注重與一擊必殺。(感謝百度)
與這人對戰時,是絕對不能大意,否則,就會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被擊斃。
齋藤一的速度非常快,常常讓人反應不來,但相比而言自己唯一能製止住對方的地方就在這速度上,因此一時間並不像上回那樣被瞬間打敗。
他攻,我守。
對於自己來說貿然的進攻就是純粹的找死,而速度之間我們卻不相伯仲。持久戰對自己是不利的,因此急需要找一個機會來近身靠近他。
仔細的盯著他的動作,預測著他下一步將要怎麼做。再一次的刀劍相交後他持劍的左手微微向外傾斜,於是我找準時機瞬身而上。
衝到一半的身體猛然停住,慢慢的低頭看著正抵在我胸口的鋒利的刀刃。
“承讓了。”他轉手收回刀於刀鞘之中,微微向我點頭。
我複雜的看著他一直波瀾不驚的臉,不免感到些挫敗感。
現在回想起剛剛那驚險的一瞬,倘若這是在戰場上,想必自己的胸口早已被血染紅了。
剛剛在貼近他身體的那短短的一瞬間中,他身體一扭,借著方向將已經擺正的左手向後收回,然後已驚人的速度指向我,讓我毫無反擊之力。
怪不得齋藤一被稱為新新選組的刀法最快,真真正正的“一擊必殺”。
冷汗早已順著臉頰流到地上,深入地裡。儘管比試早已結束,但此刻自己的內心還是如同擂鼓般的“咚咚”作響。
是興奮,是對於戰鬥的興奮感。
察覺到自己正握著刀的手在微微顫抖,就是這種興奮,這種激動,是齋藤一傳遞給我的強大,他的強大。
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自己對抗敵人是用的感覺,而長時間位於戰場上的他們戰鬥的時候則用的是本能,戰鬥的本能。
不是自己不夠強大,而是涉及未深,經驗尚淺。
微微向齋藤一俯身,抬起臉後是難得的一笑。
“多謝指教,齋藤先生。”
他似乎是愣了愣,然後撇過臉去回道:“不用客氣。”
這時的千鶴開口說著想要去尋找父親的下落,如此一算,來到這裡已有十幾天的時間,是該出發去尋找了。
“那是不可能的。”齋藤毫不留情的反駁:“現在組裡有不少人的身體狀況出現問題,抽不出人手來保護你出去尋找父親。”
千鶴的臉頓時暗淡下來:“是嗎……”
“我們出去巡邏的時候,也可以讓你跟我們同行哦。”一直未出聲的衝田總司在一旁悠閒的說道。
“真的嗎!?那就讓我和姐姐與你們同行吧!”千鶴看起來很是高興。
“但是,如果自己保護不了自己的話,可是不能帶你同行的哦。”
那邊是衝田總司和千鶴的對話,這邊是齋藤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