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與痛的練習賽 這是一場於所有人都很……(1 / 2)

“死了死了,要晚了……”一個女孩娟秀的身影嗖地竄上了電車,她不停地看著表,焦急地望向窗外,-希望電車可以開得快一點再快一點。

嘉兒是那種可以把睡覺當飯吃的人,三井媽媽經常用一個事例來形容嘉兒能睡:“我們家閨女月子裡的時候特讓人省心,因為她能睡,一天要睡二十二個小時,不用我們大人操心。”可見嘉兒的睡功有多深厚。(不過,我們嘉兒是好學生,上課的時候從來不睡覺,不像某個麵部偏癱的死狐狸,上課死魚眼,下課死魚眼,連騎車都能睡著。)

“氣死了……好好的陽光明媚心情舒暢的周末早晨就被那幾個不良少年壞了……下次再見到他們一定要他們好看。”站在陵南高中的門口,嘉兒不停地在心裡惡狠狠詛咒破壞她好心情的那幾個不良少年。

嘉兒是第一次到陵南高中,她知道那個衝天刺蝟頭是陵南高中籃球隊的主力,去年他在縣大賽上的表現讓所有人震驚,當年被評為最佳新人,可以說是籃球上的天才。高中之前,他們經常見麵。那個大她一歲的刺蝟頭上高中後,因為搬家,因為陵南和湘北離得遠,他們之間電話聯係比較多見麵比較少。

周末的校園罕有人煙,寂靜得可以聽見櫻花落地聲音。嘉兒快步走進校園,尋找籃球館的蹤跡。一陣喝彩飄來,嘉兒側耳仔細辨彆,沒錯,那是籃球館發出的加油聲,她順著聲音尋去,找到了籃球館。

她看了看場邊的計時牌,還有9分鐘,比分68:61,都是那幾個不良少年耽誤時間,嘉兒想起來就恨得牙根癢癢。她沒有在場上看到赤木的身影,這麼重要的比賽他到哪裡去了,難道是受傷?

湘北這邊,耀眼的紅色飄揚在球場——櫻木替赤木上場,號碼是10,居然在流川楓前麵一個數,不知道這小子又使了什麼把戲。櫻木的處女秀沒有一點預想中的完美,他太緊張,以至於多次犯低級錯誤,比如說帶球走步以及撞到魚住導致流血事件。嘉兒剛想喊幾聲為櫻木加油,順便撫平一下他緊張的心,隻見,流川楓對著櫻木的屁股一腳踹了下去,櫻木立馬栽了個狗吃屎。氣急敗壞的櫻木隨後與流川楓打了起來,現場亂作一團,不過櫻木的手腳倒是比方才靈活多了。

嘉兒看著打成一團的兩個人,無奈搖搖頭,這兩個家夥完全就是沒長大的小屁孩兒。她撿起球場邊的籃球,用力扔向兩個人,不偏不倚,兩個籃球都正好砸在小屁孩兒的頭上,可以用“穩,準,狠”來形容。小屁孩兒馬上停止打架,回頭怒視以表深深不滿。場上其他人都因為震驚而張大嘴巴——這兩個人隻有赤木的頭錘才鎮得住,其他人他們一概無視,現在居然有一個陌生的女孩敢向他們丟球,而且看樣子力量還不小……等等……這女孩怎麼看著這麼麵熟,什麼時候見過啊?(當然見過,籃球館那麼囧的一幕……)

此時的嘉兒淡定地看著兩個小屁孩兒,雙手叉腰,一副潑婦要罵街的形象。(淡定和潑婦罵街好像不能同時出現吧……)

“啊~~~~!!嘉兒你怎麼可以拿球丟我,你丟流川楓那個死狐狸也就算了,怎麼對本天才也這樣!!”櫻木首先暴跳如雷。

“大白癡。”流川楓不忘自己的口頭禪。(喂,你是在說嘉兒還是櫻木……)

“櫻木花道,你們兩個人都一樣,沒腦子的小屁孩兒,不想比賽可以下場,沒人攔你們!!”整個籃球場隻聽見嘉兒的咆哮,所有人呆愣在原地,隻有那個衝天刺蝟頭嘴角掛著微笑看著場邊火藥味十足的女孩兒。

“那個女人是誰啊?!怎麼可以拿球丟我們帥氣的流川楓呢,我們絕對不原諒!!!”然後暴跳如雷的是三個女生——她們的聲音已經穿透了陵南籃球館的玻璃。

嘉兒回頭看見看台上穿了拉拉隊服露大腿的三個女孩,攤開寫著流川命的巨大橫幅,每個人都是一副要和嘉兒決鬥的表情。

嘉兒瀑汗如雨,雖說早就知道流川楓的巨大魅力,但是從沒見過這麼強大激動且失敗的陣勢。嘉兒能做的隻有搖搖頭——受不了這樣的女孩。

“她是誰啊?早晨吃了壞東西嗎?火氣好大。”高宮看看球場邊的嘉兒對其他人說。

“是啊,她好厲害,剛才那一球力量一定不小。”野間讚同地點點頭。

“不過,敢這樣對櫻木的她還是第一個。”洋平接過前兩個人地話頭,嘴角帶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