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嘉的救贖 這一切都是在替一個人贖……(1 / 2)

“午安!”嘉兒走進籃球館的同時向館內的各位問好。

“嘉兒!”櫻木看見她走進來,衝過去圈住她的脖子,充滿怨氣地說,“你昨天跑到哪裡去了,我在籃球館一直等你來,不能集中心思訓練,被彩子教訓了好幾次,還被大猩猩頭槌。”

“實在不好意思,其實昨天吧……”嘉兒向四周看了看,拉櫻木到籃球館一角蹲下,兩人勾肩搭背說起悄悄話,“其實昨天的事情是這樣的……(以下省略故事敘述N多字……)”

“哦,原來是這樣啊,流川那個死狐狸完全就是欠揍,這筆賬我幫你算。”

“嗯嗯,一定要幫我算,用籃球砸得那個死狐狸滿地找牙。”嘉兒頻頻點頭。

“用籃球砸就算了吧,惹怒了大猩猩他又要捶我了。”櫻木抓抓自己火紅的腦袋,想起剛入籃球隊時,流川給他示範平民上籃的動作,他實在不願看流川出風頭,於是找各種理由借口給他找麻煩,最後和他展開了籃球大戰,惹怒大猩猩,然後被大猩猩暴扁一頓,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那個時候的大猩猩真可怕。

“對哦,好像是這樣。”嘉兒想了一下,也用手抓抓腦袋,“那我們兩個人齊心合力,在比賽中打敗死狐狸。”嘉兒說著伸出自己的小指。

“恩恩,齊心合力,打敗死狐狸。”櫻木也伸出小指,勾住嘉兒的小指,兩個人很開心地一起笑。

“我說彩子,他們兩個人在乾嗎?什麼時候關係好得像兄弟一樣。”木暮湊到彩子麵前小聲問。

“我怎麼知道,不過嘉兒和誰都關係不錯,籃球隊的人都喜歡她的。”彩子聳聳肩表示不清楚。

環顧一下四周,籃球館裡的人的確沒事的時候都喜歡找嘉兒蹭吃蹭喝,談心聊天,請教問題。晴子問過關於流川的問題,也十分關心櫻木的訓練進展。彩子喜歡拉著她一起訓練新生,籃球館裡經常出現這樣一幕:彩子使勁批判新生的訓練,而嘉兒則在一邊不停地鼓勵,可以說她們已經成為湘北著名的“糖和鞭子”組合二代。木暮每每看見嘉兒帶到學校的料理都兩眼放光,他深刻記得她哥哥還在籃球隊的時候,她經常借看哥哥之名給整個籃球隊帶來親手製作的好吃加餐。赤木像對待自己的妹妹一樣關心她,在她留下陪櫻木做基礎訓練時叮囑櫻木送她回家。櫻木喜歡嘉兒陪自己訓練,無論是早晨還是中午,她都是隨叫隨到,嫻熟的技巧讓櫻木獲益匪淺。櫻木軍團從櫻木那裡聽說嘉兒被打的事情後,決定與嘉兒保持統一戰線,隻要是傷害她的人他們都不放過。流川雖然沒有表現出對於嘉兒的關心,但他千年冰山裡多出的好奇心說明她的確引人注目。還有其他籃球隊的板凳隊員,他們也經常向嘉兒請教,力圖自己的籃球水平更上一層樓。

“對了嘉兒,你知不知道我今天遇到一個很臭屁的人。”櫻木認真地看著嘉兒。

“很臭屁?誰啊?”嘉兒看到櫻木Q版的麵包臉上呈現出認真的表情十分好笑。

“就是那個,他還和我打架來著。”櫻木的手指向了一個方向,“不過他好像很喜歡你送我的籃球鞋。”櫻木補充到。

“那是肯定的,打籃球的人十有八九喜歡喬丹的限量版籃球鞋。”然後,順著櫻木手的方向,嘉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宮城良田,被哥哥打傷住院缺席訓練的湘北籃球隊新銳宮城良田。

一瞬間,空氣凝固……

綜合病院裡,一個女孩出現在一個傷重男孩的病房裡:“我叫三井嘉,是那個人的妹妹,我知道哥哥糾集不良少年把你打成重傷,我是來照顧學長替哥哥贖罪的,所以請學長一定不要討厭我。”女孩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是緊張還是害怕。

“你是三井壽的妹妹?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病床上的男孩沒什麼表情,耳朵上的耳釘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男生戴耳釘的不多,戴耳釘的男生一定程度上會給人很痞的感覺。在日本,學校都是明文規定不許帶首飾一類的東西,所以男孩的耳釘格外耀眼。病床上的男孩身高168cm,個子小但天資很好,是湘北籃球隊的新銳後衛。女孩一點都不想看到哥哥找籃球隊任何人的麻煩,所以她想以自己的行動來彌補。

“因為哥哥不怎麼向外人提起我。”女孩的頭低了下去。一個從不被哥哥提起的妹妹會讓人首先想到的是這個妹妹應該有什麼問題,女孩有點難為情。

“他也被我打得不輕,我們兩個人算是扯平了吧,所以你不用說什麼贖罪,也不用特意來照顧我。”

“可是,如果我不照顧學長的話,我會不安心的。”女孩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我聽木暮說,今年安西教練找了一個一年級的女生來訓練新人,叫三井嘉,應該就是你吧。”病床上的男孩忽然對她的名字產生了興趣。

“嗯。”女孩點頭。

“好好訓練籃球隊的新人,讓籃球隊的水平提高就是對我最大的贖罪。”男孩說得很輕鬆。

“Ha?”女孩有些不敢相信。

“安心訓練籃球隊的新人吧,對於你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事。還有,以後不要叫我學長,我不習慣,叫宮城良田就好。”男孩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沒錯,女孩沒看錯,那真的是微笑。在沒有見到男孩之前,女孩還以為一個讓老師頭疼的不良少年會是怎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而現在,男孩臉上的微笑瞬間讓女孩一切不安都煙消雲散,女孩也笑起來。

女孩出現在男孩的病房是想替哥哥贖罪積德;出現在籃球隊,做籃球隊幫忙是在替哥哥實現夢想,即便更多的時候隻是做一些遞水遞毛巾,打掃衛生,給隊員包紮傷口的雜活。在特殊的時間出現在特殊的地點,都是為了哥哥。

後來,女孩也經常到醫院看望男孩,兩人各自聊自己的過去。

男孩談論籃球隊,談論可怕的赤木老大,談論好心腸的副隊長木暮,談論他一年之內被甩幾次,也談論他愛慕的女生彩子卻得不到她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