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為何?”
她討厭這個男人把人擋作傻瓜的表情。
“送你去海參崴。”
“怎麼去?”
討厭他輕蔑的眼神。
“火車。”
“以什麼關係同行?”
“夫婦。”
為什麼……真是太諷刺了。
“……很好。”迪恩一手挑起美人的臉。
這男人……
“那一路上,我不會無聊了。”他很輕佻的強吻上去。
雅莉感覺受到了侮辱,但是她沒有反抗,這個男人……我要殺了你!
迪恩走後不久,白一凡就醒過來了,打電話的事情他也知道,唔,到底要不要等裡希來接咧?他依稀記得在這段劇情裡亞特也會出現,怎麼辦,會被殺的!
如果自己先返回莫斯科呢?對,馬上打電話通知他們不要來,記得列車是早十點發車,現在通知還來得及。
白一凡撥通電話,結果被亞特一頓痛罵,裡希告訴他找到了伯爵的後人。
太好了,好消息!
正當白一凡放鬆身體躺倒的時候,倏然注意到門口有動靜……
很快,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咦,人呢?”四下搜尋。
“可惡,被他跑了!”
“這是他的行李,大衣,護照,錢包都在!”
“那他跑不遠,扣下行李,給我把旅館搜個遍!”
單手倒掛在窗台外麵的白一凡一聽,什麼,扣我行李?不乾!一個鯉魚打挺,他重新躍入室內,電光火石間,把毫無防備的闖入者扁個半死。
一腳踩在疑似小頭目的胸口,“說,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保安局的……你竟敢襲警!”
“哼,我當是誰,原來是KGB的各位,你們可真會惡人先告狀,我也是警察,你們私闖民宅倒還有理了?想逮捕我?逮捕令呢?沒有吧,亮你們也不敢開!”變成國際問題,影響可就不好了。
他又踢了兩腳,順順氣,“說吧,保安局找我乾嘛?”
“嗚嗚……”
“不說我就把你剝光,留下一條領帶,吊到保安局大門口,讓你一輩子抬不起頭!”
視死如歸的小頭目打了個寒戰,屈服了,“我們想知道……那些帶你來的人現在在哪裡。”
“去處不知道,”白一凡搖頭,“不過他拿著來福槍離開了,你們不快點去抓他,馬上就有好戲看了,快滾!”
三天後莫斯科——
“奧迪,太好了,你沒事!”花孔雀撲上來按住小貓的頭猛蹭。
“裡希,好了,好了,我沒事!”
一旁站著的亞特黑著臉雙手叉著腰,直哼哼。
“老大對不起,為了我讓你丟下工作,特地從巴黎過來……”
“沒事就好,我問你,那天晚上的第一通電話是誰打的?以為不報名字,我就不知道他是誰了嗎?就是那個家夥吧。”
“算了,算了!”裡希趕忙勸道。
“哈!”小貓乾笑。
三人回到俄國旅館,亞特開始了第二輪審訊。
“你一直和他一起?”
“嗯,一共兩晚。另有一人一虎。是隻很大的,很有靈性的白老虎,森林的白虎神,非常可愛!”
“啊,唔。”老虎?裡希挑眉,真的假的?
“那……迪恩呢?他去哪裡了?”
“不知道。他帶了來福槍,非常的棒,槍身很長,有狙擊鏡。”
“來福槍!”亞特和裡希驚叫。
“唔……他要殺誰呢,啊~”亞特抓抓頭發,“我受夠了。奧迪你的事一解決就快離開這個國家吧,我受夠了。”
我的事?“噢,對哦,裡希,你不是說找到了住址嗎?”
“找到啦,原來伯爵還有一個女兒住在海參崴附近,要去嗎?”
“要!”
“我已經向此地的領事館報備過了。”
“裡希,聽聽天氣預報,天氣一好,我們就出發。”
“唔。”裡希打開收音機,咦?
“怎麼啦?”
“每個電台都在播放古典音樂,完全沒有播報新聞節目的。”
古典音樂?亞特摸摸鼻子,“唔,我聽朋友說過,一年多前也有相同的情形。電視、收音機節目突然變更,全天播放古典音樂。”
“啊,這是……”這是前書記長死去時的情形呀,裡希驚覺。
難道……三人麵麵相窺。
“我去探聽,你倆留在這裡!”亞特說完,立刻出了門。
半小時後,他踏入一家很普通的餐館,在二樓的入口被人攔住。
“先生有事嗎?”
“帶我見你們的經理。”亞特把證件一晃。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是我們可以幫忙的?”
“我是國際刑警巴黎總部的亞特,我想和情報局聯絡。此處是海外情報局的駐紮機構吧。”
經理查看了他的證件,將他引到三樓的一個房間,裡麵有大型的聯絡設備。
線路已經接通,亞特戴上耳機……
“沒錯嗎?”
“絕對沒錯,書記長死了,蘇聯內部一定等著決定下一任頭子吧。不知會是何人出任。”
“所有大人物都集結莫斯科嗎?”
“對,所有人都必須出席葬禮。你何時回國?”
“看天氣而定。”
“一切當心。”
“謝謝。”出現了第二次國葬,那麼……迪恩也會回到莫斯科吧?亞特心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