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帶來人間的不隻是幸福還有希望,迷途的人啊,看見了麼,美麗的天使在你未來的道路上點亮了一盞明燈。
隼常常都會來酒吧,聽我唱完歌後再載我回家。我終究還是沒有回去上課,酒吧的工作和上課的時間是有衝突的,我也不想為了“他”而丟了工作。但是因為隼常來,和酒保們也有些熟絡了,酒保會給他一杯啤酒,留個雖然在角落但是能看得清舞台的位子給他,而我也總能看見他直直地望著我,陶醉在我的歌聲中。時間長了,酒保們都把他當成我的男朋友,我也懶得去爭辯,有時候沉默是避□□言蜚語最好的武器。當然,酒吧裡也會有些常來的富家小姐們,身姿妖嬈,妝容奪目。她們看隼的眼神嫵媚動人,在他麵前儘情展現自己的豐姿綽約,但我看得出來,隼的眼裡從來沒有她們。好幾次我都和他打趣,說他連看都不看美女一眼,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他會狠狠地拍一下我的頭,說我不尊師長,說論嫵媚論妖嬈他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那些賣弄風騷的小姐們怎麼可能會讓他心動。我微微一笑,差點都忘了拉丁就是妖冶性感的舞蹈,他的舞伴在他眼裡一定是獨領風騷的。每每想到這兒我心裡竟然會有些酸酸的,他也總是會在我耳邊說他並不喜歡這樣的類型,他喜歡他姐姐這樣的。我會哈哈大笑,然後揪著他的耳朵說:“你姐姐是小生來的,看吧,你還是有問題。”不知不覺,我已經不那麼排斥講到過去,講到薇。這樣的生活的確很輕鬆。
“夜。”隼來找我,這天他是有課的,我原本以為他不會來了。
“小鬼,今天不是有課麼,怎麼還來,我都要走了。”
“我來幫你請假的。”
“啊?乾嗎?”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直接進了老板的辦公室,幾分鐘後出來,老板禎也跟在他後麵。禎年紀不大,我隻是聽八卦的酒保說老板非常有錢,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背景,酒吧隻是他的行宮而已。我和他見的麵並不太多,一般他即使來了也直接進辦公室,很少在外麵走動。他喜歡穿一件黑色襯衫,頭發沾滿發膠根根豎起,五官沒有隼的漂亮,但是有種說不出的邪氣,我少與他打交道,脾氣品性當然是不知道的,隻聽酒保說他很有講道義,但是也極有原則,而在我看來怎麼也像是□□的老大,讓我敬而遠之。
“夜,既然你男朋友來幫你請假,你明天就不用來了,不過扣一個禮拜的工錢。”商人果然是商人,請一天假扣一個禮拜的薪水。我狠狠擰了隼一下,他吃痛悶哼一聲,不說話。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小弟弟而已。”該解釋的我還是必須解釋一下,雖然我並不怎麼喜歡和禎說話。沒想到他竟笑了笑說:“不是男朋友也不能少扣工資。明天那場我找MINI代替你唱,放心玩吧。”我的確小看了我們的老板,他還有點幽默感,而且似乎對任何事他都會有自己的想法,不會聽彆人的解釋,我就知道和他說也是白搭。
晚上回家的路上,隼一直揉著我擰他的地方不說話,有時候他還是像個孩子,難得欺負他一下就悶好久,受不了這樣的沉默,我隻能先開口:“怎麼,擰疼你了。話都不說了。”
“你以前有沒有學過耍花槍,力道怎麼那麼大。疼死我了。”
“我是花旦,不是刀馬旦,耍什麼花槍,倒是你,挺會耍花腔的,為什麼自說自話幫我請假。”
“明天來舞蹈教室等我,帶你去個地方,放心賣不了你的。”
我原本以為隼是要我來看他比賽排練的,下個月他要參加市裡的比賽了,誰知道他把我帶到了舞蹈教室旁邊的景致劇院。這個劇院是景致小區的自有劇院,所以規模不大,小小的舞台,觀眾席也不超過兩百的座位。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音響,燈光都可以媲美一般的中型劇院。聽說出資建劇院的老板是有些來頭的,所以這個劇院雖然簡單,但一點都不簡陋。
隼拉我到第一排坐下,看這架勢我心裡也有了幾分數目,雖然這陣子常能從隼的口中聽到薇的消息,但是真的要麵對,我還是怕我沒有勇氣。我想起身離開,隼卻硬拉我坐下:“不想看看嗎,姐姐今天終於正式進劇場了,你不為她們高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