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千裡之外的許昌城內,我並不知道,有一個人正在思念我,正是人在兩地,情發一心。
那個人,叫郭嘉。
郭嘉正在畫一幅畫,那畫上的女子活靈活現,神采飛揚,看的出每一筆都非常用心,眉毛彎彎似新月,頭發烏黑可鑒人,一雙有神的大眼睛,下襯玲瓏的小鼻子,還有那似櫻桃的小口,腰如柳枝,身輕如燕,談笑之間已令人如癡如醉,不用說,正式礡絮。
下麵還提了一首詩:葬花吟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係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釋處。
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
桃李明年能再發,明年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
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
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春易逝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
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