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醒來 “好,隻是不知娘子要如何弄……(1 / 2)

天歌九顏 懶人一個 5066 字 11個月前

“好,隻是不知娘子要如何弄清楚呢?”

戚九顏深深呼吸穩住心神,站起身來,走下樓梯,一直走到那人身後,一雙眼從喜鵲身上移到戚伍,最後定在了季雪身上。

“季雪,他說的是真的麼?”

季雪張口欲言,卻一時不知該說什麼,這該怎麼解釋呢?卻是是真的,可是好像又沒這麼簡單,這,算真的麼?

一時之間有些猶豫,看了一眼戚九顏身後貌似風平浪靜的真尊皇,腦中卻想起這人的手段,掙紮了掙紮,還是乖乖的點頭。

“是真的。”

戚九顏卻是有些不信了,季雪是什麼個性,她還不清楚麼?那麼爽快的一姑娘這麼猶豫,一看就知道有水分!

“喜鵲,是真的麼?”

“嗯,小姐確實是和這位。。成親了。”喜鵲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隻有傻子才會在這個時候想解釋清楚,想了想,她也隻能避重就輕。

“戚伍?”戚九顏越想越覺得奇怪,喜鵲這回答怎麼透著股怪異?

“是真的。”戚伍人老實,輪到他時很爽快便點頭了。

可是戚九顏就是沒有辦法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雖然潛意識裡覺得極有可能,可是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嫁給這個人,難道自己是被刺激的精神錯亂了不成?

戚九顏皺眉沉思之際,謝暄走上前來,立在她身側。“娘子,這回可是信了?”

戚九顏搖頭。

“不信。”

“你啊。”謝暄好笑的搖頭,“帶那幾人上來。”他輕輕拍手,身邊的一個軍官打扮的男子便走了出去。

戚九顏有些疑惑的看著謝暄,他要帶誰來?與這事又有什麼關係?

謝暄隻是含笑看她,卻是不語,這個女子今日若是不讓她弄得清清楚楚,自己即便是強留她在身邊,她也會心心念念的想要離去。

一刻功夫不到,便有一對鐵甲衛士,押送著四個人來到客棧之中。

戚九顏定睛一看,卻是有些驚訝,這四個人她都見過,一個是五公子,他身後跟著的一男一女卻是那中年客人和他的同伴,最後還有那胖乎乎昏迷不醒的女子也一並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那五公子腰背筆直,神情泰然,沒有絲毫緊張之意。

“小九兒,這些人與你我沒有半分關係,他們說的話,你總該是相信的吧?!”謝暄在那五公子麵前四五步處停下,斜過身子側對著戚九顏問道。

戚九顏眼睛一瞪,原來這人想要如此,她看了謝暄半晌,微微點頭。

“你可是我是誰?”謝暄轉過身,看著那五公子問道。

“大安真尊皇陛下,誰人不知?!”那五公子反問。

“你那主子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這品味,嘖嘖。。。”謝暄瞥了一眼那胖乎乎低著頭看不清相貌的斂天歌,頗為諷刺的說道。

那五公子一聽這話,臉色一片煞白。

“你與你主子向來形影不離,想必你也知道這位夫人是誰吧?”沒記錯,大安與大烈結親的那時,軒襄岩幽也在場。謝暄接著問。

“皇後殿下,剛才是奴才冒犯了,還請殿下恕罪!”那五公子抹了一把臉,露出自己本來的麵貌,倏地跪了下來。

五雷轟頂——自己的夫郎是大安真尊皇,而自己是他的皇後?!戚九顏呆愣當場,腦中一片空白,這,簡直比茶樓裡的評書還傳奇!自己的父親又不是什麼皇親國戚,怎麼會扯上這麼一門貴不可言的親事?難道說大烈的女皇陛下也跟著神經錯亂了麼?

“這不是真的。”這下子,戚九顏是壓根半點也不相信了。

“奴才所言句句屬實,當年奴才跟著五皇子參加宴會,見過皇後殿下。殿下琴音,繞梁三日餘音未絕!”那人似是怕戚九顏不信,便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戚九顏徹底的慌亂了。

“小九兒,還是不信麼?是真的不信,還是不願意相信?”謝暄不再理會跪在地上那人,而是定定的看著戚九顏。

“這人,許是受了你的脅迫。。。”戚九顏幾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慌亂之下,隻能胡亂扯出一個借口。

“你們呢?”謝暄眉頭一挑,問另外兩人。

“真尊皇陛下,我們隻是受五皇子所托為他擄人,其餘事情一概不知。”那中年男子拉著他身邊女子跪倒在地,大聲回道。

“那位女子怎麼了?”謝暄今日鐵了心,一定讓戚九顏承認這個事實,這樣,她才會乖乖的跟著他回去。本來得知往事她半點不記得,這對自己來說,是件好事,卻沒想這女子依舊是這般倔強!

“陛下,她中了迷魂散。”攙扶這斂天歌的護衛回道。

“弄醒她!”看這女子的裝束,該是富貴人家出身,雖然不指望一介婦孺能有多少見識,可是謝暄就是要戚九顏離開這荒涼的地方,跟著他走——隻要在這裡她得不到答案,自然便不會有其他選擇不是麼?

“是。”那中年男子搶著回答,自懷中掏出一包藥粉,強捏開斂天歌的嘴巴,灌了進去。

眾人都盯著那胖胖的女子,好像她便是世界的中心一般,靜靜的等著她醒來。

一刻左右,那人總算是慢慢有了反應。

“咳,咳,咳!”斂天歌一陣猛烈的咳嗽。“水。。。”

喜鵲自桌上茶壺倒出一杯水來,親手送到了斂天歌嘴邊。

斂天歌本來還有一點意識,能感知周圍發生了什麼,隻是不知怎麼回事,那兩個人又給她用了些藥,她便完全無意識了,等再度迷迷糊糊的有意識,卻隻覺得口乾舌燥,嘴巴裡一片漿糊。

咕嚕咕嚕,就像是快渴死了一般,斂天歌大口大口喝水,幾口杯子便見了底。

“再來一杯。”儘管口很渴,斂天歌的聲音卻毫不慌亂,沉穩的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