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範の日記 今天突然有了抽煙……(2 / 2)

沒有回宿舍,溜達著到了公司,不知道怎麼的,以往天天巴不得24小時呆在家裡的我,今天突然想去練習室練習,因為有了危機感?害怕被拋棄?果然…這是人都有的通病不是麼?當事情朝著不利於自己的一麵發展時,就開始想要好好表現…嗬…說的好像我是想要假釋出獄的囚犯一樣,不過我想也差不遠了。

我正大光明的從正門進了公司,來來回回的練習生和公司職員老師都對我行注目禮,似乎我乾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沒有理會這些眼光,我默默的上了3樓,專屬練習室。

“金在中!你能不能稍微忍耐一下,你這樣…”激烈的聲音,我一時沒有認出來是誰的聲音,但是卻下意識的停下腳步,站在樓梯間。

“忍耐?這樣怎麼忍耐,你不知道我忍耐了多久嗎?是他們在逼我,而且不隻我…我也很累好不好?”同樣是激烈的聲音,我甚至可以想象在中哥那因激動而起伏的胸膛,我第一次覺得在中哥那被成為“天籟”的聲音是如此尖銳刺耳,在中哥頓了頓,好像想要平複那過分激動的情緒,可是好像抑製不住的,“我們現在不討論這個問題,好吧,我先走了。”隨後是碰的摔門聲...透漏著沉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我猶豫了半響,還是走了出來,我也不算偷聽不是麼,這麼大的聲音整個三樓都能聽見。

——練習室——

夕陽斜射,本來就麵西的練習室更加明亮,地板是木製的,更反射出一陣暈黃的光圈,美麗卻悲傷。

聽到我開門的“吱吱”的聲音,在陰影裡的男子反射性的轉過身。

“昌瑉啊,怎麼了?”我裝作一無所知。

昌瑉的眼眶微紅,樣子有些狼狽,他抬起衣袖擦擦眼,鼻音很重,聲音有些哽咽,“沒有,今天怎麼來了。”露出一個微笑。

“沒有,就是練習。”我平靜的說道,走到落地鏡前,打開音響,想要舒展一下身子,好久不練舞,身體都僵硬了。

“那你先練我,我先走了,待會有通告。”昌瑉拿起外衣,輕輕的幫我帶上了門,練習室裡一下子隻剩下我的呼吸聲和音樂聲。

我麵無表情,跳了一會爵士,再也沒有感覺了,乾脆關上音響,躺在有些冰涼的地板上。閉上眼,光線還是透過眼皮滲入,感覺眼前似乎有白光。腦袋裡空空的,卻又似乎腦袋裡擠滿東西,讓人無從下手。

矛盾嗎?可能吧,不過我想應該是極限,生活由磨合,適應,默契,最終轉為平淡,再趨於更加平淡,直至最後太過了解的裂痕。我應該慶幸我們組合的人多,所以不經常在一起嗎?我想,我是應該慶賀,應該高興的。

我擔心的一天還是…來了,不是麼?

我起身,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我想這樣下去我總有一天會瘋掉。可是…我又能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