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的故事 我還記得以前是準備和燕……(2 / 2)

“我沒有跟蹤她。”

……

這些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幾乎沒有半點影響,店主的脾氣很好,笑嘻嘻的在警察局裡大發名片之後,隻是“沒收”了所有的照片。

“你拍的時候,沒經過我的同意,那麼我用的時候也不問你了。”

事情不了了之。

那個店華繭沒有進去過,雖然店主是不會趕他的。但是實際接觸過後,華繭發現店主和自己想象中的有出入,和所謂的理想中的人突然也顯出距離了。隻是店主在他眼裡依然比彆人都還有魅力。所以華繭養成了習慣,每一個營業的日子都去那家店外麵看一看。

“今天也打算不進去?”

沒必要進去,已經不想拍她了。

“望遠鏡,相機,V8……你帶的東西可真夠齊全的。”

因為說不定會遇到合適的人。

“你想要什麼樣的人?”

為什麼要告訴你?

“好歹大家都這麼熟了。”

我和你不熟。

“已經半年了哎。”

隻有半年而已。

“我可是天天陪著你,怎麼說也算是混個臉熟吧。”

是你單方麵纏住我的,你趕快走吧。

“哎呀哎呀,走不走這個又不是我願意就辦得到的。”

至少你可以閉嘴。

“喂,我說,偶爾你也看著我說話嘛。被人視如空氣我很不爽啊。”

你本來就是空氣。

“我怎麼會是空氣,你不是說我是……”

真是吵死了。

坐在花壇的邊上,花壇的植物隻是美觀的而沒什麼隔熱遮陰的效果,華繭感覺自己的臉被曬得通紅,驕陽下,毅力耐心都被逐漸烤乾了,叫人忍不住想要生氣。

“為什麼不穿短袖的衣服。”

雨傘壞掉了。

這兩句話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是卻可以發揮聯想,讀出因果關係來。雨傘壞掉了,所以會被太陽曬。不喜歡被太陽曬,就隻能穿長袖。這樣的說方式是非常任性的,完全不管彆人是否聽得明白,華繭已經在和某人說話的時候養成了這樣的習慣。非常壞脾氣的簡單的答非所問的說著這樣的話。

“雨傘可以買啊,去買吧,你有很多很多的錢。”

沒關係,不用了。

“夏天的話,穿得這樣嚴實會中暑的。”

不會的。

“那些錢……怎麼來的是小問題啊。你不是已經用過了嗎?數碼相機,V8,望遠鏡,水電費,吃飯的錢,買衣服的錢。你已經花過了。因為沒法才用的,我知道,但是你已經使用了。買一把傘吧,這也是必需品。”

你少來管我,看不慣就走。

華繭終於生氣的把臉轉到聲音傳過來的方向。

那裡是一張巨大白色的臉,上麵滿是深藍色的條紋與斑點,如同輻射狀的從臉的中部向周圍舒張。適當的位置上嵌著黑瑩瑩的眼珠,而下麵唇突的部位,是一張不說話時也會露出獠牙的裂開快到兩頰邊上的嘴。身體覆蓋著豐厚的光亮的黑色皮毛,接近四肢終端的部分是白色的細絨。雖然就比例來說非常的纖細,但是身體非常的大,幾乎是一般人的兩倍。看起來那是一隻巨大的狒狒。

對於它似乎已經用不上表情的說法了,但是如果它也有表情可言的話,搞不好現在表情稱作“苦笑”。

狒狒用著年輕男子般溫和爽朗的聲音說道:“你一直這樣子,我怎麼走得掉。”

狒狒是在警察局裡第一次出現的。

“如果那位小姐要求的話,你今天可能要住在拘留所裡了。打電話給你的家人吧。”

負責筆錄的警員的神色不如一開始那麼叫人不舒服了,他把一部白色的電話,轉了個向推了過來。

“……”華繭低著頭,不停的用手指搓著衣角。

“做了這樣的事,不敢打電話麼?”警員用筆輕輕敲著桌子,“你做的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壞事,這裡比你情況嚴重人多得是,打吧。叫你家裡人過來一下,也是應該的。至少對那位小姐也要道個歉的。”

警員拿起了聽筒,做出了遞給的的姿勢。

然後這個姿勢就停在那裡,華繭動也不動。

“你把號碼給我吧。我來打。”

沉默似乎變成了武器,華繭就躲在後麵,威脅而挑釁的刺出一記。

那位警員有點不耐煩了,轉身把寫著華繭的身份證號碼的紙條交給電腦桌前的同事:“小劉幫我查一下他家的情況。把電話抄給我。”

花了好一會工夫,電腦桌後麵傳來了有些遲疑的聲音。

“查是查到了。但是……”

“電話號碼給我。”

“沒用啊,他一個人住,父母已經去世了。”

戶籍資料上沒有更詳細的內容了。這樣要如何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