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這麼一回事啦!”卡卡西無比輕快的結束了對佐助的解釋,大概概括起來就是“卡卡西的爸爸和蠍的爸媽是很久以前就認識的,所以卡卡西是看著蠍長大的(他自己這麼說),然後蠍的爸媽出了意外以後就沒有聯係,後來一直到了關西的空手道大賽上卡卡西再次遇到了蠍以及蠍的好朋友鼬,於是互相留了聯係方式,結果現在佐助又很巧的是卡卡西的學生,於是偶爾的電話交流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這件事情以後蠍就給卡卡西打了個電話讓他也報個名然後協助一下警方,於是卡卡西就同意了然後就是佐助現在看到的這一幕。”
卡卡西說這些的時候沒有喘氣,佐助不停的想著要是他就這麼憋死了該多好。
“佐助!你沒事吧!”鼬難得用了感歎號。
“我沒事,隻是突然很想罵人。”佐助冷冷的盯著卡卡西。
卡卡西舉起了雙手:“這管我什麼事啊,我不過是幫個忙而已,鼬,你可要看好你們家佐助哦。”
鼬看了卡卡西一眼,麵無表情的說:“我會的,今天謝謝你。”
“還是這麼冷淡呢,鼬。”卡卡西聳了聳肩。
“不要一副你多麼了解我哥哥的樣子!臭色鬼!”佐助探頭朝卡卡西吼道。
卡卡西擺了擺手掉頭走人,他可受不了一個醋勁大發的學生和一個死氣沉沉的弟控在一起的場麵,他會死掉的。
“我愛羅,你要不要喝點水什麼的,真的不要緊嗎?”鳴人擔心的看著我愛羅,他維持不動的姿勢已經很久了。
我愛羅抬頭看了看鳴人:“我很好,沒什麼事……”
“你從剛才開始就不停的說著那個宇智波斑的名字,要不要找佐助過來,畢竟一家人可能會知道什麼……”說實話我愛羅的樣子讓鳴人心裡不是很好受。
我愛羅接過鳴人手裡的水:“不用了,明天我會去警局裡麵找他們的,我們先回去吧。”
“你這個狀態真的可以嗎?要不要我背你?”鳴人看著站都站不穩的我愛羅說道。
“沒什麼問題,我們走吧。”我愛羅努力撐起了一個笑容,搖搖晃晃的朝外走去。
鳴人歎了一口氣追了上去:“我說你還是給你爸爸打個電話比較好,明天我幫你請假,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恐怖的啊?不就是一個藏著臉的變態而已嗎?”
我愛羅搖了搖頭,他不是很想讓鳴人知道他真正恐懼的原因。
宇智波斑,二戰時期的著名軍官,有著和南雲中一不相上下的能力,特征是隨身攜帶的螺旋狀麵具,但是宇智波斑卻在占領香港時莫名其妙的失蹤,最後斷定死亡,因此在曆史上並沒有太多關於他的記載,我愛羅也是在一本非常艱澀的書裡看到了這些內容,那本書裡的黑白插畫裡,是和今天的男人所帶的一模一樣的麵具。
但是那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宇智波兄弟的祖先,也有可能隻是恰好相同的姓氏而已,我愛羅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問一問佐助或者他的哥哥。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太離奇了,就算宇智波斑當年沒有死亡,從他失蹤的1941年12月25號到現在也是六十六年了,他作為軍官的時候大概是快三十歲,那麼他身體再好也該是個躺在床上起不來的九十歲的老頭子,而不是今天神氣活現的帶著這麼多人到處轉悠,最後還有那個精力逃跑。
不過,可能那個人隻是宇智波斑的瘋狂崇拜者也說不定,不過是帶著宇智波斑的麵具到處嚇人的白癡而已。這麼想著我愛羅的心裡平定了一點,他緊緊捏住了鳴人的手。
鳴人先是疑惑的看了看他,然後又用力的回握了回去。
“真是有夠莫名其妙!好不容易看到了那個人結果跑掉了!”零恨鐵不成鋼的訓著坐在麵前的蠍迪鼬佐四個人,“我說蠍,你要怎麼行動我不管你,你最起碼和我說一聲吧,裡接外應的我們說什麼也能抓到人啊,你裝什麼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