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手裡的日記本上,那最後被黏住的一頁用血寫著鮮紅的【就是他,他要殺了我,好恐怖,為什麼偏偏是他……老師……】,零和角都對視了一下,立刻抓住了筆記本衝了出去,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也沒有人發現,剛送完紅子回來的飛段不明所以的跟在他們的後麵一起跑上了警車。
“怎麼了嗎?”飛段看著飛速飆車的角都,還是把目光投向了零。
零揚了揚手裡的日記本:“決定性證據。”
飛段吃驚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們為什麼不多找點人,自己去會有危險吧。”
“蠍和鼬,今天也去了阪大。”零麵色凝重的說,“搞不好就會有危險。”
“媽的。”角都油門踩得更用力了。
“你還是不肯說啊,說出來多輕鬆。”蠍不耐煩的點燃了一根煙,看了一眼被銬在暖氣管上的男人。
就在蠍放鬆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用力把手從手銬中拽了出來,一手拉過了旁邊的佐助,用刀抵在佐助的脖子上:“讓我出去,不然殺了他。”
蠍捏滅了煙,鼬已經快失去思考能力了:“放了他。”
那個男人咧嘴一笑,剛才掙脫手銬的手還在滴血,傷口深的可以看到骨頭:“你覺得現在比較有決定權的是誰?讓我走。”
“好的,你可以走,把佐助放開。”鼬近乎抓狂。
“鼬!你在說什麼!他怎麼能走!”蠍生氣的看了一眼鼬。
鼬抱歉的看了一眼蠍:“不好意思,那是你們警察要做的事情,本來我插手案件就是為了佐助的安全,現在我肯定依然是把他看得更重要。”
蠍狠狠的咬住了牙:“宇智波鼬,我怎麼就忘了你是這種人。”
鼬沒有說話,隻是把目光投向了那個男人:“你現在出去,然後把佐助還給我。”
男人笑了一下,走到了房間的入口處,走了出去,然後把佐助推了回來:“好了,你的弟弟還給你了,現在我走了,當然會順便從外麵幫你們鎖上門,想要出來就在這個裡麵找機關吧,順便說一下,四個人的話,氧氣可能支撐不了多久。”
然後門跟著被關上了,蠍一拳打在了鼬的臉上:“白癡啊你!現在好了,不但你弟弟要死,大家可能都沒救了。”
鼬脫力的跌在了地上:“對不起……”
“對不起你個大頭鬼!從我逮住那個男人開始你就不對勁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蠍氣急敗壞的問。
“這個男人殺掉的人,是止水哥哥嗎?”佐助看了一眼鼬,試探性的問。
鼬雙手環住了腿,點了點頭,佐助苦笑了一下:“果然是這樣。”
“止水?那是誰?”一直沒說話的我愛羅提問了。
“我們的哥哥,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父母去世以後就是他在資助我們了。”佐助衝我愛羅扯了扯嘴角,雖然看起來特彆勉強。
蠍歎了一口氣,把鼬拉了起來:“算了,現在想怎麼出去才是正事,我給角都他們再打個電話吧。”
鼬也恢複了一點:“那我先來看看能不能找到機關。”
“角都,手機呢?這種時候給他們打個電話確認安全比較好吧。”飛段問道。
角都摸了摸口袋:“靠,不會給老子掉了吧!”
飛段無奈的說:“算了,我來打,怎麼不在服務區啊,去死吧!”
零皺起了眉毛:“他們會不會已經出了危險……”
“馬上就到了。”角都看著遠處“University of Osaka”的牌子說。
“切,手機信號不夠,打不出去。”蠍不爽的把手機扔在了地上,“等我出去一定要投訴通訊公司。”
“先看出不出的去再說吧,現在已經過了三分鐘了,這個房間差不多是八十平方米,二百四十立方米,也就是二百四十升氧氣,我們每個人每分鐘平均用七升,四個人就是二十八升,大概一共可以用八分半,也就是說,省著點用,我們最多還有七分鐘的氧氣可以用。”鼬不緊不慢的分析,好像現在有事的不是他。
佐助哼了一下:“那就少說話多做事,來找開關,我愛羅你在那邊打電話。”
我愛羅點了點頭,接過蠍的手機繼續向外撥號。其他三個人則是努力尋找著出口。
“會不會是在什麼試驗台後麵?或者哪個燈什麼的……”佐助猶猶豫豫的問。
“不知道,你去看看。”鼬指了指佐助身後的壁燈。
蠍亂翻著旁邊的書櫃,企圖找到什麼不對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