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吧!”夜深人靜,那拉氏輕輕地喊道。不知道為什麼她執意地認為那不是個夢。
那抹明黃的身影漸漸出現了,燈下看清楚了,原來那是一件鳳袍。不同於大清女子服飾的修身,那是一件比較寬大的宮服,飄飄逸逸,華貴非常。那女子並不是傳說中的豐腴為美,而是芊芊弱弱體態風流。樣貌不是絕美,可是自有一股風流。
“我還是不明白。”那拉氏先開了口,“做弘曆的妻子和做大清的皇後矛盾嗎?”
“如果你要做的是大清的皇後,那你所做的一切都沒錯,錯的隻是你的方法。一個皇後不是帝王最相信的人本身就是一種悲哀。”長孫柔和地說。
“如果我要做弘曆的妻子呢?”那拉氏不懂她的意思。
“那你就做錯了!”長孫輕聲但堅定的回答,“沒有男人願意自己的妻子不支持自己,特彆是在他腦袋發熱的時候。”
“什麼?”那拉氏很震驚,“明知他錯了還支持他?”
“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呢?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了,看了太多的唯唯諾諾,天下的富貴無上的榮耀,能夠想到的榮耀享受他都享了。現在的他不過是要再回味一下想當年的風流,再去題為一下沒有拘束的親情,僅此而已。一個帝王,你真的一位他沒想到小燕子來曆的可疑嗎?在看她來真也好假也好,也不過是個義女罷了。奪人一笑而已。”長孫的話很是柔和,可話意確是尖刻。
“可是.....可是規矩呢?”那拉氏有些愧疚,自己確實從來沒站到丈夫角度去想。
“嗬嗬,什麼是規矩?世上所有的規矩不過是讓上位者方便而已。作為皇後,你可以用規矩去約束他人,可不能用他去約束帝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