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 是夜,看著在身邊睡的安安靜靜……(2 / 2)

火影之勿迷 讕影 3771 字 11個月前

“說的也是啊~~”我也無奈的一笑,“人老了沒辦法~~”

被敲了一下頭,君麻呂眼中含笑的看著我,“如果你算老的話,那我算什麼~~”

“我說的是心理年齡~”我扒著飯含糊不清地嘀咕道,留下君麻呂一頭霧水的看著我。

怎麼說我也是穿越過來的人耶,以前的年齡可是足以讓君麻呂喊聲爸爸的,(讕影==b:還真沒看出來~~)唉,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君麻呂微笑著看著怨念中的無,心中一片安寧快樂,一直和無在一起的話,一定會很幸福的,突然,丹田處一陣抽動,原本流暢的查克拉竟然不受控製地暴走起來…

“碰~~”是碗摔碎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看向君麻呂,我瞪大了眼,隻見君麻呂的全身已經迅速布滿了正在蔓延戰地的符咒,而君麻呂特有的骨質特性使得他的全身都穿出跟跟白森森的骨刃,而君麻呂的臉在黑與白的映襯下,愈顯猙獰,整個身體正在不斷抽搐中。

我往後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君麻呂的眼中閃過一絲傷痛,就要往外奔去,君麻呂心道,不想讓小無看到他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他哪知我是震驚於這明明是原著裡輝夜一族遺傳病發作時的症狀…

“不要走~~”我急忙追了上去,如果讓暗部或根的人看見該怎麼辦?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來得到君麻呂的,這樣的後果又怎是君麻呂可以承擔的?

君麻呂沒有聽進去,仍是往外麵衝到,“木遁•木瞬身。”

“滴答…”我手中握著君麻呂胸前的白骨,銳利的白骨劃破了我的手掌,我站在君麻呂麵前,血液接連著一朵朵在冰冷的地板上開了花。

有些冷靜下來的君麻呂想要幫我包紮,卻發現自己再也沒了力氣,隻得攤倒在了地上,“無,彆管我…不要看我…”沒了聲音,我心中莫名的害怕,害怕他像當年白一樣,說完話,就安靜的離開了我…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著替他檢查起來,還好,隻是暈了過去,但是這樣下去恐怕…

將君麻呂抱回了房間,胸前和背後的白骨有些已經深深紮入了我的身體,但是,這些疼又怎麼比得上……稍稍替自己止了下血,醫院是絕對不能去的,就算去了,除了給君麻呂以不理解和傷害外,沒有任何用處,這就是常人對擁有特殊力量血跡之人的偏見,不是想要抹殺,便是千方百計要利用控製他。

早就檢查過君麻呂的身體,發現過在以前綱手所布置的封印上還有一層四象封印加固,應該是師傅布下的,君麻呂自己也說過那是大蛇丸布下的,隻要不適用A級的忍術就不會有問題,但是為什麼…感覺著君麻呂體內已經支離破碎的封印和被查克拉暴走傷及的五臟六腑,我的牙緊緊陷入唇才忍住不哼出聲…遲早會內臟衰竭而亡的,最少3天,最多也隻有半個月了。

狠狠打了自己兩巴掌,嘗到嘴邊的鐵鏽味,暫時冷靜下來了,現在君麻呂能依靠的也隻有我了,我可不能倒下~~強大的綠光瞬間裹住了君麻呂的身體,將零散的查克拉慢慢集中起來,形成一層薄薄的結界,暫時阻止了查克拉的暴動,查克拉漸漸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突出的骨刺也漸漸縮了回去,但是大蛇丸加在君麻呂身上的天之符咒(最強大的符咒~~佐助的是地之符咒…)仍隻褪去一般,我知道,他將慢慢腐蝕君麻呂的內臟神經和血管,直到…

將頭深深埋進膝蓋,恨,真的好恨,學了醫療忍術又能如何?為什麼到現在仍是如此的束手無策…對了,找綱手,她一定有辦法的,她是最厲害的醫療忍者了,雖然當年沒有辦法,但是現在有可能會有辦法的!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綱手查看了一下後,對我搖搖頭道,眼中是無能為力和悲傷,她拍了拍我的頭以表示安慰,“最後幾天好好陪陪他,送他最後一程吧~~醫療班那裡就由我來解釋吧~~”

我沉默地點點頭,綱手擔心的看了我一眼,走出門去。我呆呆地看著原本黑色的符咒已經不見了,但是在昏迷中仍緊蹙著眉的君麻呂,兩點朱砂痣鎖在了一起,我伸手輕輕撫平他的眉,就在他的身邊躺下了,擁抱著他異常冰冷的身體,手觸的肌膚之下是正在被符咒侵蝕的肌理,一條生機勃勃的生命正在隨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少年,你可曾記得允我要一起走很久的?為什麼隻是開始便要離我而去了呢~~

看著窗外明媚的天氣,我心中卻猶如結了一層霜般冰冷,那種感覺,就像是那個冬天一樣,我恨冬天,因為它帶給我了白卻又無情的奪走了他;而現在,我開始痛恨起這個春天,因為它即將帶走我的小君。

“可不可以…不要走…”我聽著君麻呂的心跳喃喃道,那是我沒有對白來得及說出口的話,白殘忍的連這個機會都沒留給我,君麻呂,你能給我找個機會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以為……”君麻呂沉靜道,語氣中也是多了一份淒涼,他沒辦法再給小無沒可能的承諾,如果知道是這種結果,他是絕對不會回來的,因為這樣隻會留給小無傷痛而已,他隻是想要一直保護著小無,卻想不到會帶給他傷害……小無,真對不起…君麻呂的眼中充滿了憂鬱的歉意。

“錯的不是你,我知道的~~”我溫柔的抱著他,小君是不會瞞我的,因為他答應過我會一起的,至於為什麼沒用A級忍術,君麻呂的遺傳病仍會發作,恐怕也就隻有一個人知道了,但是那刻,我卻寧願我猜測的都是錯誤的,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會永遠原諒不了讓小君去他那裡的自己…

“謝謝你相信我~~”小君蜷縮起來,像小孩子一樣將臉埋在我的胸前,卻發現我衣襟上的許多血斑,便要坐起來仔細查看,我將他牢牢固定在胸前,“我沒事的,小君,我隻是想要抱你睡一會兒,等我醒來如果聽不到你的心跳的話,我就一輩子不原諒你。”說完,我便不顧君麻呂意願直接睡了過去,眼角有淚滑過,是他還是我的?知道了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