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鬥士是一個職業,卻不是一個人能自由選擇的職業,而必須是由所謂的星命來選擇進入這個行業的人。這中間有些人向往,有些人無奈,有些人是為了責任,有些人是為了信仰,而有些人卻不曾被彆人看透,比如撒加。
第四章
之後艾俄羅斯帶著我跟其他的小黃金見麵。撒加則有事離開了。
毫無疑問我更希望是撒加陪我去,所以難免有一些遺憾。
幸好艾俄羅斯並不是一個討厭的人,路上他還跟我講了一些聖鬥士的基本常識。顯然他是過於興奮我就是那最後一個星命了。他總是很為聖域著想。
然而我見到的第一個小黃金卻是一個我很討厭的人。
因為從上往下,我們第一個到達的是雙魚宮。艾俄羅斯告訴我雙魚宮的主人叫阿布羅迪。
突然艾俄羅斯停了下來:“你會講希臘文麼?”我們之前一直用英語講話。
我搖搖頭。
“阿布羅迪不會講英語,你到時跟他笑笑就可以了。”
“哦!”
“不過你以後一定要學希臘文。”
“為什麼?”
“因為正視場合必須用希臘文,包括以後的覲見女神?”
“女神?”
“我們聖鬥士就是女神的聖鬥士,雙魚宮到了,我以後再跟你解釋女神的事情吧!”
“哦!”我糊裡糊塗的答應著。
見到阿布羅迪我才知道什麼叫美麗,一個美麗到像女人的男人,也許是過於妖豔了。我看到雙魚宮有很多玫瑰花,紅色的,黑色的,白色的,唯獨沒有黃色的。
我謹記艾俄羅斯的教誨微笑著。然而即使我很努力的不使自己的嘴張得過大,還是沒有得到雙魚座的好感。驕傲的人總會嘗到驕傲的代價,很久以後我想到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晚了。父親雖然經常教導我像他一樣謙和,但我畢竟不會像父親一樣善待每一個人。雖然雙魚座離開的時候我也曾感傷也許我們之間也有機會和睦的,然而這畢竟隻是對結局所作的無奈的假設,我跟阿布羅迪之間終究因為初次見麵的失望導致長達十三年的不和睦。
艾俄羅斯像是看出了事實的無法更改,顯然他對於雙魚座也很無奈,於是隻有帶著我前往下一宮水瓶宮。
加妙是一個很冰冷的人,曾讓天蠍宮主人不停的抱怨他沒心沒肺,不過米羅還是錯了。最終加妙的熱情給了他的金發弟子,看似弱小卻異常執著的那一個。加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老師,有這樣的老師,誰都是幸福的。
加妙會說英語,但不是很熟練,所以我們除了道好並沒有說其他的。
山羊宮的修羅也會英語,不過顯然他不喜歡說很多話。這是他削直的黑發留給我的印象,可能是錯覺,畢竟我從來沒跟他深交過。他的發音很平板,說的話不外乎要好好練武,以及做一個忠誠的聖鬥士。他後來的行為總讓我懷疑他說這些話時的目的,但畢竟隻是懷疑,跟某些人比起來,修羅其實誠實多了。
山羊宮前麵的射手宮是艾俄羅斯的,至於再前麵的就是米羅的天蠍宮。米羅也有一頭純藍的長發,比撒加的略深,卷卷的,看上去像一隻絨毛玩具。米羅是個很熱情卻不缺乏思想的人,這一點在他對待加妙的問題上最能體現。米羅也是唯一不夾雜任何原因對我友善的人,當然這一點我一直到非常非常久以後才能參透。
米羅的友善總讓我想起父親,也許這就是我們雖然言語不通卻仍然以友好方式圓滿完成初次見麵的原因之一。
天平宮沒有人,據說童虎老師在中國的五老峰監視冥鬥士。他的名字很有意思,明明看上去是一個孱弱的老人,卻以“童”“虎”二字為名,也許是為了懷念老人家上次聖戰時的威風吧,也或者是為了某些命運的啟示,這是後來撒加告訴我的,我們每個人的名字都蘊涵了某些命運,難怪他知道我的名字就已經明白我就是那最後的金牛。
處女宮的沙加總是閉著眼睛,據說他是佛陀的轉世,一個前世就已經參悟並傳誦了所謂‘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的神,我不明白什麼是‘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不過有時聽沙加講經也是不錯的,至少他說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很有道理,也能讓人接受很多現實。沙加對什麼人都很好,卻從來不曾親近過任何一個人,這跟在經曆了某個變故之後的白羊宮的穆很像,但沙加是領悟,穆卻是無奈。
沙加的英語非常流利,這跟他是印度人有關係,不過我想以他的智慧,就算不是印度人,也一定能流利的說任何一門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