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應該是那個少年的名字。
“他很聽話,我教他的東西也學的很快,我讓他做的事情也總是做的很好,我喜歡美麗的東西,他每次都會跟他的主顧要最美麗的東西送給我。可是我連他此生唯一的願望都實現不了。”
阿布羅迪“嗖”的轉身正對加隆,以最快的速度從加隆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他的手槍,朝著天空連著開了幾十槍。直到子彈打儘,他還沒有停下來。
“光,你要我帶你看最美的日出,你看到了嗎?”阿布羅迪的手慢慢的垂了下來。
那一刻,他正式把光這個名字從記憶裡刪除了。
“加隆,你相信命運嗎?”車上,阿布羅迪忽然問。
“不!”加隆說,隻是腦海中卻浮現出小時候和撒加玩的遊戲,冥冥中感覺有些東西仿佛是注定的。
比如他和撒加的分離,比如他和阿布羅迪的相遇,再比如他的職業。
“加隆,你一點也沒有傳說中的冷漠,就是不太愛說話。”下車的時候阿布羅迪說。
加隆微笑著目送阿布羅迪走向酒吧,卻在半路上折回來,敲開了他的玻璃窗,湖藍色的發像瀑布一般流下:
“海飛龍大人,這下我們也算朋友了,以後可要好好照顧我的生意啊!”從他含笑的眼眸看來已經跟不是山頂上會為彆人流眼淚的阿布羅迪了,而是一朵會蠱惑人心的玫瑰。
加隆還是很討厭阿布羅迪風情萬種的微笑,於是他逐客似的把車窗關上,絕塵而去。
沒有身份的他,不可能有朋友,隻有敵人,永恒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