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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莎士比亞)
彆說傻話了,站起來。如果有想著怎麼美麗的死的空閒的話,還不如美麗的活到最後。(阪田銀時)
人生無非是一篇同人,對於自己的人生我和你都不是讀者,而是失去了主導權的作者。(偽澤田綱吉)
你把人生當作什麼了!(誌村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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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一個人走在去往道場的走廊上,比平時更不安地小心前進,心裡七上八下。
我走到了走廊的轉角處拉開了那個讓人有種討厭的不祥的預感的消防栓的小門。
[Reborn,我能不能不去?]
[你在找抽麼。]
[不,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
Reborn,我討厭連一個問號都不願施舍的你,深深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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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受不了持田那家夥,憑什麼我們身為學長還要給他做免費苦力!]
[就是,而且誰會拿這種兩個人才能搬動的劍去比賽,這樣持田不就不戰而勝了嗎,太卑鄙了!]
——兩個人,才能搬動的劍……
我有一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一旦是被人惡意算計了我總有種想加倍把對方算計回來的衝動。
打個比方,就像手裡拿著黃瓜就想把它捏爆一樣。
不知道為毛,躲在角落裡聽著他們談話的我突然一陣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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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正好我也要去道館,不如我幫你們把護具和竹刀帶過去怎麼樣?]
[喂,你聽到沒,這小子居然說要幫我們搬過去,哈哈哈哈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自量力的。]
[有什麼不好,那我們就回去打球吧,紅著臉遞水過來的美少女什麼的最萌了。]
[說的也是,那小子,這些東西就就交給你了。]
所以說你們這兩個連路人甲都不算還在這裡搶鏡頭的家夥就給我let’s party去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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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是廁所。
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我為什麼要在廁所這種蹲看少年周刊JUMP的聖地做這種猥瑣的事。
……啊,那些掉下來的東西灑在地上了,要是這種時候有誰進來一定很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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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澤田綱吉是不會來了,平時就一副娘娘腔的樣子到關鍵時自然也不會有身為男人的自覺。]
持田穿著氣勢十足的護具站在台上說著像劇本編導一樣的台詞弄得自己一臉深沉,然後他大笑。
[這樣子,我就不戰而勝!京子作為獎品就是我的了!]
[獎、獎品?]
被好友拉來站在一旁京子先是一陣詫異,然後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差勁。]
京子身旁的黑川話毫不掩飾地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就當台下的眾人紛紛議論持田有多卑鄙時道館的大門緩緩打開了——
[學長,你終於把出自己內心真正肮臟的想法說出來了,真是讓人惡心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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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道館頓時安靜了,似乎連一根針掉落到地的細微的聲響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雖然頭皮有些發麻,但我似乎不討厭這種拉風的出場。
雖然我外表看起來可能是娘了一點,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一點就是犯了我的死忌。
我說過的吧,沒有惡意的一些小摩擦我可以吐吐槽過去,但我絕對討厭彆人否定我的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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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沒有說過嗎?……喂,真的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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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賭上劍道的尊嚴我們來好好比賽吧,如果我輸了就隨便你怎樣處置,相反如果我贏了,你就要答應我以後你要好好尊重身邊人的選擇,還有就是這場比賽於京子無關。]
我站在台下望著台上冒著冷汗的持田,眼神堅定,隻不過腿有些軟而已所以沒關係(……)。
我將手中的其中一把竹劍遠遠地扔到了台上,然後在持田詭異的目光注視下一步步走上了台。
劍道什麼的父母沒去世前作為繼承人我也學過那麼一點,雖然不是專業但至少可以保命。
所以說,春哥大神請讓我在這種有基礎的情況下RP和小宇宙爆發一次吧一次就可以了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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