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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可以因他滿頭的秀發而自信。但是自信的光頭,就像雜草堆裡的鑽石。(拉裡.戴維)
地中海什麼的可是比杯麵的杯蓋上沾走的蔬菜碎屑還要讓人傷感啊。(阪田銀時)
不,銀桑,那已經不能稱之為地中海了。(誌村新八)
說的這麼輕鬆,沒被打過的家夥是不會懂得什麼叫疼的。(偽澤田綱吉)
不要弄得一副你禿過的樣子的喂!(誌村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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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報紙上把日本男生報導得都很渣但看了澤田少年被我再次整理整齊的儲物櫃讓我覺得世界果然還是可以救的,我始終相信如果世間沒有存在那麼多中二病患者的話一定會更加和諧的口胡。
還有就是我是不會承認以上的某句話很悲催地把我自己也罵進去了的。
[毛巾,毛巾……找到了。]
我在跪在儲物櫃前翻找了很久才終於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條貌似還沒有用過的毛巾。
雖然我拿毛巾回醫務室的路上在走廊上被很多人行了注目禮甚至還聽到了[出現了校園七大怪談之一深夜樓梯口染紅的白色毛巾]之類的話不過我沒有怎麼在意,我的內心還沒滄桑到那種地步。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在走廊拐彎處遇見看山本他很清爽地和我打了個招呼我感覺自己被治愈了。
[扣扣——]
我抱著毛巾敲了敲醫務室的門在聽到了一聲[進來,蠢綱]後推門進去了。
[你快點神隱去吧Reborn]我在心中小聲地回了一句希望他沒有聽到也希望我願望能成真。
獄寺坐在醫生專坐椅上看著一本隨手從文件裡抽出來的雜誌,類似於世界八大不可思議之類的。
他已經換上了我拿給他的校服,之前我還在想會不會尺寸小了一些後來才覺得我之前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看著白襯衣與領帶的搭配穿在他身上看起來如此隨性我懷疑我校服尺寸早被調了包。
[獄寺,我把毛巾拿來了。……對,頭稍微低一點。]
我走到有些發怔的他的麵前將毛巾蓋到他的頭發上隨意擦了擦,他意外配合,很快他的頭發乾了。
幫他擦完頭發後我又倒了一杯茶遞給他,當然也沒有忘記孝敬盤著腿坐在病床上的Reborn。
做完一係列動作後我給自己也倒了杯茶,坐下低頭喝了一口頓時整個人都蛋腚了。
……好吧,劇情全亂了。
話說誰能告訴我我接下來到底應該做點什麼所以說這該死的沉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口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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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蠢綱你也有一些能用的才能,看來上帝在關上無數扇門之後給你留了一小扇窗。]
[你這是在表揚上帝麼Reborn。]
[嗬。]
[所以說這根本不是應該‘嗬’的場合吧喂!]
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想掀桌,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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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你在一旁沉默了那麼久是不是應該輪到你說什麼了。]
我順著Reborn的話向獄寺看了過去,說起來的確他沉默了有一會兒了。
我打量了他一下,總感覺不太符合他性格。
我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右手掌,我突然明白了,也許這裡的獄寺的設定不但是一個腦力派還是一個人格分裂患者,類似於平時話比較多的人進了保健室之後就一下子沉默下來了之類的。
就像電波男日常看上去挺正常的樣子實際上深夜會對萌係美少女周邊作出各種妄想的性質一樣。
其實電波男什麼的隻不過是被愛妄想,現在萌係禦宅族即將取代充滿怨念的戀愛資本主義。
禦宅族是藉由[以萌’來取代‘戀愛’]的市場來對這個沒有愛情的腐敗社會發動革命。
就像一本書裡寫的那樣禦宅族將被社會所認可成為熱門的運動。
這樣一想的話感覺這個世界真是有愛嘖。
………咳,貌似跑題了。
[請,請……]
獄寺的聲音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並讓我結束了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