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十代目!]
他大概注意到了我的異常趕緊放開了我,然後習慣性認錯般地九十度彎腰鞠了一個躬。
[你,沒錯就是你,過來一下。]
獄寺依舊有點不爽地向山本招了招手,但很明顯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厭惡與隔閡。
我黑線地看著他們兩個走到了一邊說了些什麼,獄寺的臉色先是好了很多然後山本又不知道說了什麼讓獄寺的臉色一下子黑了下去,最後兩個人不歡而散。
嘛,其實不說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在我黑線的同時,Reborn已經從樹上跳下來,走到了我的麵前。
槍已經變回了列恩,重新爬回到了他的肩上,他理了理帽簷。
[剛才那顆炸彈是我投的,蠢綱,有沒有恨我。]
[剛才一瞬間討厭到今天晚上吃飯都不想和你同桌,想恨你但恨不起來所以也沒有恨那麼嚴重。而且我不喜歡遷怒,所以我決定收回討厭的情緒今天晚上依舊和你一起吃晚飯。]
[你倒是意外的誠實,但很蠢,說話也讓人很不爽,所以還是廢柴綱。]
[是是我明白,而且是拿回去燒也點燃不起來的那種對吧,不過就在剛才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說吧,讓我來聽聽你的覺悟。]
※
天空依舊那麼晴朗,很高,也很藍。
天卷雲舒,日光投射出教學樓的影子,香樟樹的綠海在視線裡拖出幾抹模糊的,拉長的光點。
我抬起了頭,目光和Reborn對視,一字一句緩慢又堅定地說——
[就算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也要為了那十分之二而活。]
※
總之,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當然犧牲最大的還是藍波因為之後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不過我估計他不會放棄刺殺Reborn,或許我可以考慮晚上讓奈奈媽媽多準備一份飯菜。
山本也正式成為了彭格列的一員雖然他到現在還以為那隻是遊戲而已。
中午我們約好了在天台一起用午餐,我趁著獄寺去小賣部的時候悄悄問他和獄寺說了什麼。
他笑著說,沒什麼,隻是和他說這遊戲太危險了所以我要呆在我的朋友身邊好好幫他才行。
於是我當場確定山本黑了。
山本坐在我身邊打開便當盒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湊向我了一點。
[對了阿綱,你上午的時候想要和我說什麼來著的?]
[現在已經沒什麼了,我隻是在想——]
因為上午有些累了,所以我乾脆整個人呈大字躺在了天台上,望著頭頂上方蔚藍的天空,仿佛想要抓住什麼般地伸出了右手。
[仔細想想的話我以前貌似一直都是一個人的樣子,要是那個時候也有山本你這樣的人在一旁像這樣地拉我一把就好了。]
我看著坐在一旁有些摸不著的山本突然笑了,心情變得很愉快。
但下一秒我就明白了什麼叫樂極生悲。
[上午破壞並中公物設施的,就是你們這些草食動物麼。]
※
看著推開門後迎風站在鐵門旁的披著黑色的外套,帶著風紀委員特有的紅袖章的氣場進入全開模式的黑發美少年,我突然產生了一種仿佛已經看到了悲催的未來的錯覺。
……A no,請問誰能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以說一波剛平一波又起為毛這年頭玩波霸都這麼有規律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