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從一開始,紋印並不存在>
有一天,這個被創造出來的世界被其他物種發現,淩世空被無數次地占領,又被無數次地拋棄,終於過了四千年,各個物種之間有了一種協議,規定了一係列POKER GAME……
淩世空的時間被規定用風來計算,而且,無論淩世空過了多久,去的世界永遠是被規定的世紀,是誰規定的?人們無從得知。
從淩世空的建立開始,人們把異時空的初時間規定為一萬年之後,而每代之間的間隔時間不會改變,都是一百年,去異時空進修的人們,最終的任務不僅僅是為了學習,而是為了維護異時
空的秩序,不能被其他的淩域者給破壞。
我望向遠處的古鐘,它所在的塔古老棕紅,上麵的塵灰積得滿滿都是,古鐘早已損壞,它的破裂痕跡在晨輝的印耀看來,不像當時那麼恐怖。
隱隱想起了與她一起在那周圍嬉鬨的情景,隻是,六年過去了,這兒早已麵目全非,陽光不再那樣和煦,菖草不再那麼鮮嫩,野花不再□□純淨,風景不再光彩奪目,我還在這兒,可是,有六年,沒去哪兒了吧……
三縷風劃過我的臉頰,挑觸著我的每一處神經,它在昭示我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我想,我會流淚痛哭了吧……
我轉過身,徑直走到衣櫃前,打開菖蒲色衣櫃,淡雅的清香拂入麵頰,我頓時放鬆了下來,我閉上眼睛,隨手往裡一摸,將一件長裙很不優雅地扯了出來,絲柔的觸感使我感覺到了一絲滑膩,我換了身連衣裙。
隻是,當我準備合上衣櫃時,眼睛還是不住地往內望去,一片白色展現在我的眼前,白色,還是白色,它在我的衣櫃裡普遍存在,我用手順著白色衣物,一一拂過這些讓我感到滑膩的柔軟衣件,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在我心中,一直有水在那流著,就像我此刻記憶中的哭泣的淚水像珍寶般晶瑩剔透那樣心酸,隻是,我木然想到——珍寶是不會說話的。
我抬起頭來,從上往下地打量著這衣櫃中的每一處白色,我也不清楚不知從哪時起,我便想著白色,念著白色,也許。
我收回此刻的情緒,想著剛剛未完的話:是因為,我的心,也是白色的……
我站在衣櫃前沉思了半刻,眼眸中的閃動也被我漸漸掩蓋了下去,我不清楚自己今天為什麼會如此多愁善感,心下裡,也沒多大的在意著般情愫。我順手合上衣櫃門,轉過身,望向窗外的金豔閃爍,它的金黃仿佛將我收納於它的懷中,我收不起視線來,心中更是不禁泛起了一絲絲欲望——出去走走吧!
雖然母後再三強調我不能離開這裡,可是我感受到晨曦的光澤在召喚我,於是,我心下便定了個決心,便趁著那些侍女忙碌之際逃了出來。
因為對這裡不太熟悉,便去了離家最近的地方——礁石海岸。
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我都要搬家,而且是不斷地去一些陌生的地方,就好像在這淩世空,天地之大,卻根本就沒有給我的容身之處。但是每次我想將這個疑問問出口時,便欲罷開不了口,因為,我看見母後閃動的眼眸深處的恐慌使我感到一絲害怕,好像我一問,這個讓我能夠感到溫馨幸福的依靠都會碎去。所以,比起知道真相,我還是想要選擇現狀,哪怕是永遠這樣被蒙蔽下去。
我光著腳走在海灘上,細膩的沙子讓我感到舒適和柔軟,遠處的太陽升起來,照得海浪粼粼閃光,金色的陽光照射在海浪中,海波無法將它衝蕩,我感覺我的雙瞳中印出的金色在隱隱顫抖,這是早上,我最愛的景色,也是我來到這裡後,見過的第一個景色。
帶著一絲絲驚豔,我的腳步情不自禁地走向那一片金黃……
<殊不知,這是於椿與他的一次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