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了一口氣,最後看向仍然坐在父親的黃金座上的晴·皇。他竟然一動都沒有動,手腳無不不可抑製的顫抖著,眼神呆滯恐懼,身形僵硬地呆在那裡。
我抬起手,用[絕對力場]將那塊區域包圍。看到我的動作,他的瞳孔才開始重新聚焦,然後瘋狂的站起來,試圖跑開。可是無形的壁障完全已完全截斷了他的生路。
“不!!”他拚命敲打著,癲狂的大喊:“讓我離開!你不能殺我!你忘了嗎?你爸爸都不願意殺我!他會希望我活著的!放我走!求你——”
我諷刺的看著他,將[絕對力場]漸漸縮小,將他逼回黃金座上。
我身形微動,瞬間便出現在他麵前,盯著他赤紅的雙目。他癱在座位上,身體被[絕對力場]壓製著不能動彈。
我走到椅背的位置,不出意料的看到那個開弓的骨質圖騰,靜靜的嵌在靠左上的位置。——那是坐在上麵的人的後心臟的地方。
這是父親定做這個黃金座的時候,他讓我加上去的。它是一個高密度的骨質炸彈,我用鈣元素凝聚成這個圖案,放在上麵。他說,如果有一天,這裡坐著的人不再是他,我有權力殺掉那個人。……我知道這一天終會來臨。隻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樣快。
是的,我正處於能力禁期,但是發動過去留下來的炸彈並不受限。
我走回晴·皇跟前。
“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座位……那麼,你就死在上麵吧。”我輕描淡寫的說道。
“六級,爆破!”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天氣很晴朗。我站在最高的桅杆上,周圍的船裡,來自各方的海盜們,都振臂高呼:“莫七獵!莫七獵!莫七獵!莫七獵!莫七獵!……”那是爸爸的、以及我的姓氏。
“……我。蘇拉維斯·莫七獵,以統領的身份命令你們。”我抬起雙臂,緩慢而不容置疑地說道:“儘情的享受今晚的盛會吧!”
一麵滿弓旗,時隔兩年,再度高高掛起。在桅杆上迎風飄揚。
我的眼不禁有些濕潤。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是要真正地忘卻父親了。因為每一天都在成為曆史……感情和傷痛也不例外。
是的。可生活還是要繼續。
-----
(視角轉換)
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隻見一個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的人從船沿爬了上來。
信長驚訝的‘哦’了一聲。
瑪奇(瞄了一眼,不鹹不淡地陳述):“原來你沒有淹死。”
飛坦(從屍體中抬起頭):“哼,你還真的會遊泳!”
小滴(好奇):“咦?窩金,你為什麼也來這裡?”
窩金(從頭上抹下一大把水,摸摸小滴的頭):“我是跟著你們一起來的!”
小滴(更好奇):“那你為什麼從水裡出來?”
窩金(耐心地):“我不能和你們一樣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
信長(插嘴):“會砸出一個洞!”
窩金(瞪視信長):“你是什麼意思?”
信長(聳肩):“就是你聽到的唄!”
瑪奇(雙手環胸,迅速走開):“……”
窩金(伸出熊掌):“我要跟你決鬥!”
小滴(不知所措):“那個……”
[俠客不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