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不能找個好點的比喻嗎?”橙無奈的搖了搖頭。學著我的姿勢,抬頭看了看天空、舉手、為自己的眼睛擋陽光。日漸消瘦的臉、笑容依舊那麼蒼白…
靡,如果你真能淡掉所有,那該多好…而我,又何必托著這副殘軀,托著這本該在倆年年就該爆破的身子…我不怕痛、我隻怕,我隻怕你不快樂…我隻怕,我隻怕,隻怕走的比你早,隻怕再也看不到你了…
甩甩頭,已似半透明的手,一次比一次更艱難的打開黑色密碼鎖,像針筒般大小的玻璃瓶,好似血液般在裡麵流動的液體。橙苦笑了下,毅然輕按瓶底,擠出一滴血色在指尖,卻見那滴血在透白的之間上蠕動,是血蛹。指尖緩緩卻堅定的觸近鼻尖,血蛹順著呼吸進入橙的鼻子,再由呼吸道,進入心臟。
無法察覺的脈搏隨著血蛹的啃咬、撕扯、最後再被烏色的心臟化融而變得強烈。痛楚來的仿佛一個世界那麼長,卻也去的隻有一秒那麼短。
身體經過一輪翻天複地的變化,橙的表情隻是那麼的平淡。如果不曾察覺到那額頭與手心的陣陣冷汗與青筋暴突,你會覺得,那隻是一位看書不小心出了神,正在發呆的少女…
不久,扭動了下脖子、淡笑、起身、抽紙。先在擦了額頭的細汗、再抹淨眼角與嘴角的黑色。點火,那張沾了血的紙已成灰燼。
若是不處理的完美。怕是也瞞不了那可怕的人兒倆年之久。那個如空氣般無法在她眼前藏匿任何偽裝。總把自己當成麵具,隻是為了偽裝而偽裝。明明如此的得天獨厚,卻又被上帝故意遺棄。
靡,我害怕我走的比你早。我害怕我走之後,你連偽裝都覺得浪費。
靡,何時你才能真正的放開你自己。你說我們最像,你讓我無法藏匿,你知道我的所有,你…卻從不讓任何人走進你的心裡。包括我…
靡,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