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非,童非,那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童彤人還未到,聲音大老遠的就傳過來了,童非再次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形象啊形象。哎,算了,反正按照目前的趨勢主子是娶妻有望了。至於這形象問題也該歸以後的主夫負責。
“大小姐”
“好了好了,什麼小姐不小姐的。快告訴我事情辦得怎麼樣?”童彤正要撲上去,不過手伸出去了,身體卻定住了。咦,童非的功夫又進一層?還會隔空點穴?童非也自覺的退了一步。
“李公子”
童彤聽了回頭一看,就望進一雙充滿怒氣的雙瞑,感情是被李煜青抓住動不了。還以為童非功夫更厲害了呢。童彤收回手搓了搓,眼巴巴的望著童非‘你到是快說啊’。
童非不經意的瞄了一眼李煜青。童彤順他的眼光看過去,擺了擺手“沒事沒事,自己人了。”聽到童彤的話,李煜青陰沉的臉霎時間烏雲退儘。其實童彤真實的意思是:如果這件事情童非辦不成的話,李煜青指不定行。先套個近乎以後好辦事。不過童彤就是再傻也不敢真的這麼說。看著童非有些疑惑的表現,童彤這是不停的傻笑。到真的不怕童非掀她的老底,如果是童劍可就難免。
童非畢竟和童彤相處了十幾年的時間,對於她心裡的小九九至少可以猜個八九不離十。童非有些同情的眼光瞄了一眼仍在得意洋洋的李五公子。不停的默念‘救人苦難,功德無量’。童非沒有開口,隻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十分精致的荷包遞了過去。
童彤皺著眉頭看了許久,這是啥意思?成功還是沒成功?看形狀裡麵的東西應該是換了,不過這荷包咋弄這麼精致乾嗎?不會是.....童彤長出一口氣,一把抓過來,幾下子拆開一看。頓時一張臉皺的像包子一樣。童珊啊童珊,你夠狠,夠TMD絕。你這是連給我留個全屍都不想啊。退回去退回去,可是童彤剛想遞給童非,想一想不對又縮了回來,如果萬一下次來個更大的‘包子’砸頭上還不直接上吊。
童彤握緊了手不停的轉磨磨,看看童非搖搖頭,又望望李煜青,可是他那一臉欠扁的表情實在讓她鬱悶,好像算準了她會求他一樣,一臉的‘來求我,來求我’。其實那個童彤不是不想去求他,而且這事情好想求他也沒用。人家不是說了麼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她這家務事還是麻煩中的麻煩。
童非已經被童彤轉的有些頭暈,想著二小姐交代的另外一樣要不要現在交給大小姐?大小姐會不會刺激過度?轉念一想,反正都已經刺激成這樣了,就不差這一個了。
“大小姐,二小姐還帶來一封信。”說完恭恭敬敬的遞上。
童彤一把搶過來展開一看徹底石化在那裡。童非即使再好奇也不會去刺探主子們的事情。李煜青卻不同,他上前一步撿起一張已經有些泛黃的紙,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了。卻在看到上麵的字和內容時滿臉的震驚。上麵的字跡雖然有些稚嫩卻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一個人的字可以改變,但她的筆風卻不會變。
“煮豆持作羹,
漉豉以為汁。
萁在釜下燃,
豆在釜中泣。
本自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李煜青望向童彤的眼神中又多了些什麼。她就像一本書,當你以為已經讀懂時,卻發現另一層更深奧的意義。這種永遠無法掌握的感覺很糟很糟。她還有多少不為他所知的秘密?
童彤卻不知道李煜青翻江倒海的想法,她唯一想到的是。這首她唯一剽竊來的東西啥時候到了童珊手上。原本以為這個早就被自己毀屍滅跡的丟到茅廁裡去了。其實,那個其實當年她隻是一時的手癢寫著玩的,覺得這首詩滿符合宮鬥和宅鬥的真諦,真的真的沒有任何意義。童彤皺著眉頭想,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童珊開始和她疏遠的?那個從小最喜歡笑,最喜歡粘在自己身後叫姐姐的小女孩突然有一天變的不一樣了。那時她隻是以為大家都長大了,各自有了自己的算計,卻獨獨露了自己一時的手癢。童珊變成今天的這樣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可是可是她真的什麼都不想要,錢財乃身外之物,夠用就好。權利更是如過眼煙雲,要它作甚。童珊啊童珊看你平時精明的要死,咋就這麼犯糊塗呢。突然童彤頭腦裡閃過一個念頭。
“童非,你見到童珊的主夫了麼?”
童非點點頭,“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