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哥哥奴才。司禦聽了,心中一陣苦澀。
“可是……”傾優心裡有些為難,司禦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根本無法受任何的刑罰。傾優十
分不想將司禦交出去。他的心裡對司禦有著一種很特彆的感情,似乎更勝於兄弟……
司禦苦笑了一生,便搖晃著身子下了床。瘦細的雙腿不住打顫。
指節分明的手枯槁的如同樹枝,與他的小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司禦慢慢的向門口移動。
天若旭坐在主位置上,半眯著眸子斜視著跪在地上的孩子。手中把玩著一隻做工精細的白瓷
茶杯。
“啪嗒”。精美的白瓷杯應聲落地。
主位之上的天若旭冷哼一聲,聽著發抖的司禦,緩緩吐出了幾個字:“明日,便給我送去修
羅島。”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了大門。
第二日清晨,司禦坐上了破敗不堪的小船,刺骨的海風打在單薄的身軀上。司禦隻望了一眼
一襲白衣的傾優,苦笑一聲……
“喂,醒醒。”船夫用腳踢了一下司禦。
昏睡中的司禦醒來的那一刻,才意識到修羅島是多麼可拍。
修羅島與世隔絕,血腥是唯一可以代表哪裡的詞。
喪失人性的殺人魔頭,冷血的野獸,惡劣的環境是修羅的唯一組成部分。
廝殺聲,驚叫聲,狂笑聲不絕於耳。
“也許,我會死在這吧”司禦絕望的閉上了眼。
十二年後。
弑血殿,傾禦閣。
“閣主,莫銷堡堡主,莫冷已死。”冷清的聲音在房間內回響著。
“哦,是嗎?”慵懶的聲音從帳內傳出。
一雙修長纖細的手撩開了帳縵。
一個紅衣男子半倚在榻上,銀色的長發垂到了地上,鳳眼微眯,露出詭異的七彩眸子,嫣紅
的薄唇彎出好看的弧度。紅如血的衣衫襯著他通透如白瓷的肌膚,說不出的撩人。
“鬼宿。”
“是,閣主。”那塌下的女子抬起頭看著榻上的男子。
男子撫了撫自己的紅唇,邪笑道:“那天若宮的第五女,天若聽雪要出閣了吧。”
鬼宿微微一愣。
“是的,閣主。”鬼宿應答道。
“天若聽雪……”紅衣男子落下帳縵,低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