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網球部的人聽後隻得離去。
“麗薩,那些人為什麼要說你呀?”蔡衝問道。
“是啊。”
“其實,我真正的名字叫做堂本雪夢,剛剛那個女生是我的妹妹堂本雪墨。記得小時候一直一直我是個很安靜乖巧的孩子,家長每天都會誇獎我“小夢好乖,xx最疼小夢了。”後來,媽媽又生了個小妹妹,比我小兩歲的妹妹,漸漸奪走了所有的目光。妹妹的身體從小孱弱,所以家長們對於小女兒幾乎說是無微不至。七歲的我,在幼兒園的時候不知在哪裡聽了個嚇人的故事。晚上回家不敢一個人睡,她走到爸爸媽媽的房間裡,爸爸看到她問“雪夢,怎麼了?”我吞吞吐吐地說出了原由,媽媽皺著眉頭說“雪夢你自己去睡吧,小墨她會被你吵醒的。”我才發現她很早被他們遺忘了。妹妹漸漸長大了,喜歡一切屬於我的東西,唯獨我。一天一天,拿走了我房間裡所有的玩偶,學習我喜歡的美術。一切都比我做的好,甚至跳了級和我一個年級段。
我們是在同一個美術樓,雪墨下課的時間早五分鐘,等雪夢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家三口甜蜜牽手進轎車的背影。我攥緊手掌,那種被扔下後刺骨的寒冷悲楚侵襲我每個細胞。
長大後,雪墨對每個人都會甜甜地笑,唯獨對我。她知道我喜歡籃球部的部長,第二天她就和那個男生成為情侶。我悲哀弱小地活著,大家漸漸也遺忘了我。雪墨和手塚國光訂婚了,那是我好不容易走出暗戀陰影後又一次喜歡上的人。可是還是被雪墨奪走了。雪墨在冰帝讀書,和當上了網球部的經理後和那些正選都成了好朋友。
終於有一天,我坐在空曠的房間寫日記時爸爸媽媽還有一群男生把門踢開。我愣愣地看著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媽媽上前打了我一巴掌“堂本雪夢,真不該生下你,你個孽種!”從小不怎麼理自己的媽媽怎麼會?爸爸也陰沉著臉“你知道你乾了什麼嗎?把雪墨騙到荒山裡再叫幾個男人。要不是雪墨及時打電話給忍足,她現在就完了!”
“我沒有,真的,她人呢?”莫名冠上的罪名讓我很委屈。
“她在醫院裡,手塚陪著她,要是她有什麼事,我也讓你嘗嘗那滋味!”堂本杏子甩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房間裡隻剩那些男生,我忘記了他們對我講過什麼。也許他們不知道那一天我正在發高燒,才會臉色通紅。他們以為,我是個花癡。
後來,我在家等了一天,隻能勉強站起身去醫院看病,在途中暈倒被送進醫院。我失望了,等我病好了之後,我就來了銀沙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