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亞站在落地鏡前,解下自己的衣扣,看著自己身上變淡地青紫痕跡,不由自主的再一次伸出了手,卻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與開門的聲音。敞開的衣襟裸•露纖細的脖子以及還未消退的痕跡。被嚇了一跳的希亞背過身,反射性地緊緊地抓住衣領。他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舉動讓原本有些遲疑的夏爾堅定了信念~~~~~
“希亞!!為什麼這兩天一直悶在房間裡?!安排的課程也都請假,自己的工作全都叫雪兔去做!!”夏爾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希亞,與自己有著相同外貌的雙胞胎弟弟羸弱的身軀,他不知道當契約內容完成後這所有的一切會不會使他更加衰弱,他隻知道至今他也不後悔做出當初的決定,即使曆史重演,他也會堅持自己所堅信的一切,隻是希望在這之前自己能夠照顧好他。
慌亂的扣著扣子,發現大大的鏡子前自己所有做的事情都反映的一清二楚!!希亞鎮定的安慰自己順便向前大跨了幾步,抵達安全位置。夏爾的話雖然拉回了希亞遊神的思緒,但總的來說希亞根本沒有聽到幾個字,隻是覺得自己耳邊老充斥著煩人的話語,於是隻能回答幾個語氣詞來表示自己在聽~~
不滿於希亞的態度的夏爾不再說話,而已經回話成習慣的希亞還在一邊‘啊,嗯’的搭著,一下子讓夏爾又可氣又可笑。這時夏爾才完全相信了賽巴斯醬對於希亞的猜測。
撇開不在狀態的希亞和糾結的夏爾他們不說,在賽巴斯醬和雪兔那邊正被這個府邸的所有人圍著,其中包括一向處事淡然的安德烈斯。
“賽巴斯醬(請讀第三音)~~~~~後來呢後來呢,頭骨最後找到了嗎??王子們最後怎麼了?”菲尼安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使得原本還興致勃勃的賽巴斯醬泛起青筋。
賽巴斯醬勾起邪笑,聞到不祥之兆的雪兔和安德烈斯齊齊的往後退了幾步。“菲尼,你有沒有看到過地下室的通道裡全都是骷髏呢~~~你想想,在黑漆漆的通道裡,隻有你和梅林還有巴魯多三個人同時拿著一根蠟燭走在裡麵….不經意間瞥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滿地零散的堆著人類的四肢…突然間,一個頭骨滾落在你的腳邊,不經意間拿著蠟燭一照……”賽巴斯醬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湊近菲尼安,帶著習以為常的笑容。
菲尼安起先看聽的津津有味,慢慢的退到梅林的身後,最後直接把探出的小半個身子也躲在了梅林的身後。巴魯多叼著煙,爽朗的笑了兩聲,猛地拍了一下菲尼安的肩膀,嚇得菲尼安直接跳了起來飛奔到角落裡抱著頭蹲了下來,嘴裡還念念有詞。(所有說天然呆什麼的都是假象天然黑才是內在!!)
看著熱鬨的一群人,安德烈斯拉過雪兔輕聲的問道:“我聽梅林他們說希亞…希亞少爺那天出去後直到第二天才回來,他藥帶了嗎?有沒有看到他吃?過得好嗎?”
雪兔頓時覺得耳邊癢癢的,熱氣隨著安德烈斯的話語吹在他的耳朵上有種奇異的感覺在雪兔的心理滋生。“巴魯多他們沒有說嗎?希亞少爺到了那裡以後就讓回來了,第二天也是有公爵的馬車送回家的。希亞少爺的藥品一直都放在希亞少爺的手杖上……”
“這樣嗎?!回來以後,他都沒有讓我進行例常檢查……”安德烈斯中隱隱透著擔心和關懷。
“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希亞少爺的!”
就在一邊人鬨騰不已一邊人滿懷心事的情況下,鈴聲毫無預兆的想起了。賽巴斯醬拿起桌角上的白色抹布擦拭了雙手,丟下一眾人施施然的走了。剩下的人回過頭來各做各的事。
“請你按時讓希亞少爺用藥,還有請對他說例常檢查什麼時候開始給個時間!”安德烈斯拿著自己的下午茶離開前對雪兔說。
“當然,這是作為執事的我的責任!”
賽巴斯醬再一次對開書房的房門,行禮。夏爾拿著手裡的書信不吭聲。沉默,還是沉默。直到夏爾拿著的那封書信再也看不進一個字為止,這就表明夏爾VS賽巴斯醬,又一次以失敗而告終。
夏爾從書信中抬起頭,對著麵前賽巴斯醬說:“那個…上次你說希亞叛逆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希亞這個樣子叫做叛逆的話,怎麼治好他!!!”
“嗬~~~”賽巴斯醬立在書桌前勾起嘴角輕笑,“上一次您還不相信呢,怎麼這次又回過來問我了呢,夏爾少爺~~~”
“囉…囉嗦,叫你說你就說,我隻是在證實你的猜測而已!!沒有其他原因!!”夏爾尷尬的紅著臉,粗聲的說。
“希亞少爺的叛逆其實不算很嚴重,也許隻是希亞少爺很少接觸到這個家以外的人所以引起的孤僻而已。我們可以讓希亞少爺多接近人群。”賽巴斯醬拿出久違的眼睛,抽出一本厚厚的不知名的書籍說。
夏爾滴著汗,捂著額,聽完賽巴斯醬的一番話,結論著說:“現在關鍵是我要讓希亞現在就走出房門!!我沒那麼多時間聽你演講扮學者!”
“少爺,我可是有著多國家的專業學曆呢!”聲音聽起來竟有些哀怨,“當然,我會讓希亞少爺在今晚之前走出房間的。”
賽巴斯醬告退後,就走進廚房準備起來。“還好今天準備的原材料都可以用,不然又要出去跑一趟了呢。巴魯多,在外麵的草坪上準備篝火、木材;梅林,去倉庫拿燒烤的工具;菲尼安去稍微在巴魯多選好的地方處理一下草坪,唔,把普魯托也帶來;田中先生,拿著您的茶杯跟著巴魯多一起去挑選地方,然後坐在那裡喝茶就好了;雪兔,就和我在這裡準備食材。”
任何事也許起因很小,但是引起的結果卻不一定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