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走廊上
“哈,看你的臉花成這樣。”奇牙指著小傑,又戳了戳小傑身上的傷口。
“你不也一樣。”原本苦著臉的小傑立刻恢複元氣,與奇牙互戳中。玩鬨了幾分鐘後,小傑想起了與自己分離了整整一個下午之久的哥哥,“奇牙,哥哥呢?”
“應該還在2號刑罰室,我們去看看。”奇牙想了想,這個點兒可以吃晚飯了。
於是,兩人來到了2號刑罰室。
推開門後,一陣濃鬱的血腥味便迎麵而來,還夾雜著焦糊味,牆上地上是新濺上去的血漬。房間正中間的牆上,一個黑發少年低垂著頭,身上布滿猙獰的傷痕,十指上插著約5毫米的通著電的銀針,腳踝上還銬著兩顆鐵球。
“啊,三哥果然又睡著了。”奇牙看著牆上微微動著的親親三哥。
‘哥哥身上的傷口看起來比我還要嚴重,居然還能睡著,哥哥果然很厲害。’小傑對自家哥哥的崇拜又上了一層樓。
“三哥,可以吃晚飯了。”奇牙走到牆邊,順手拔下銀針。
“唔?”我打了打哈欠,“哦。”雙手微微使勁,牆上的銬鏈應力而斷。這個動作,似乎很熟悉啊。我停下了動作呆看著手。
“三哥?”奇牙不解的看著我。
“沒什麼,走吧。”我搖搖頭,“小傑,你還習慣嗎?”
“恩,雖然剛開始忍不住叫出聲,可是後來痛著痛著就習慣了。”小傑點頭,然後一臉期盼。
“恩,小傑很厲害呢。”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切~奇牙撇開臉,乾嘛學他找三哥要誇獎。
飯廳
“這是我的位置!”奇牙小貓跳腳!
“先來先得。”再說了,他一直都是坐在哥哥旁邊的。
“可惡,看來不給你顏色是不行了!”小貓張牙舞爪。
小狗不甘示弱,齜牙咧嘴,捍衛自己的領地。
於是,“哐砰鏹啪咻”的貓狗大戰直到家主席巴的到來才停止。
“你們兩個,給我到禁閉室呆著!”席巴看著杯盤狼藉的飯桌,一陣怒吼。
“是。”小貓小狗皆服帖了。
‘好餓啊~’我鼓著包子臉,等著廚房再次上菜,好在,揍敵客家的廚師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沒半個小時,我的晚餐就端了上來。(作:喂,我說,你那兩個弟弟可是因為你才進的禁閉室啊! 諾:沒事,餓不死。作:真沒良心。諾:誰說的!我已經叫梧桐端晚飯去給他們了。)
“啊嗚。”By吃的很歡快的我。
飯廳的門又一次被推開,一個胖子走了進來,“爸爸。”眼睛挪到了我身上,眼裡立刻掠過震驚和喜悅,“小諾,你回來拉。”
“恩?”我抬起頭,胖子?哦,是糜稽啊!揍敵客家的胖子隻有一個,那就是糜稽,“奇牙說的沒錯,你真的很胖。該減肥了,胖子。”
‘那個一臉崇拜的看著我的小諾哪去了啊混蛋!’糜稽在心裡淚奔了。
而我原本很愉快的心情在看到糜稽後黯淡了下來,如果我沒記錯酷拉皮卡所說的話的話(有點拗口),糜稽今年15歲。可是,你瞅那身高啊!一米八五還是保守估計啊混蛋!果然,身高什麼的最可惡了!!!!!(所以,你是在介意自己還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嗎?)
飯後,我本著‘飯後白步走,活到九十九’的原則,叫來了管家梧桐,乘著離刑罰開始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逛了一圈揍敵客家的主屋。說實在的,這屋子真夠大的,我走了一圈就用了近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