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會擔心成這樣……
那明明就是可以不老他費心的自己的事情。
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負責的醫生不是嗎?
所以……理由是什麼?
米歇爾閉上眼睛,平緩著自己的呼吸。
糟糕。
情緒不受控製的嚇到自己的‘小白兔’了。
可是真的沒有想那麼多。
在自己付出了那麼多之後,總會還是想要看到點回報的啊,所以在自己不僅沒有收到回報反而還被對方的眼神抱怨的時候,自己不生氣,真的很困難。
米歇爾·洛斯金。
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
“是不是弄疼你了?”米歇爾睜開眼睛沒有去看手塚的表情,輕輕地揉剛剛被自己用力握緊的地方,強烈的無力感幾乎像是要讓人頓時停止呼吸。
這樣的你確實是很讓我不高興。
可是這樣的自己也讓自己沒有辦法接受。
“米歇爾,你……。”手塚皺眉,然後搖搖頭,“沒事了。”
“再在這裡坐一會吧。”
“好。”
你……
你是不是……
是不是把我當成了某一個……
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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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我沒有放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在裡麵。”米歇爾指著自己在廚房鼓搗了半天的‘傑出’成品,對手塚做著推銷。
黑乎乎的碗筷,黑乎乎的桌布,黑乎乎的飯菜,……
今天是黑色幸運日。
………
碗筷桌布是什麼顏色都沒有關係,可是為什麼就連飯菜也是黑乎乎的,而做出他們的人還一直對自己說他沒有放不乾淨的東西。
既然沒放的話,那麼為什麼自己完全看不出他們在沒有被做成菜之前到底是什麼。
真的可以吃嗎?
手塚夾起一小塊‘黑乎乎’放在自己的嘴裡,然後小心的嚼碎咽下,沒有預料之中的那麼‘難吃’。
“味道還不錯吧。”米歇爾自己也夾起一小塊放在嘴巴裡,“恩,隻比你做得差一點點。”
“這是什麼?”沒有燒糊的口感,所以難道是菜本身就是個顏色?
“傑斯德留下的,說可以用來做菜吃,對於發燒生病的人來說,這個可以排汗。”
………
“謝謝你。”
米歇爾夾菜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把筷子放下認真的說,“我為你做的事情怎麼可能是一句謝謝就可以報答的了得呢?”
“……。”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好了。
“至少也要幫忙把碗筷洗好。”米歇爾起身離開飯桌,“今天晚飯我們吃的早,一會我會好好的儘醫生的職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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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醫生的擔心就是活該嗎?
不是這樣的。
呼……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其實不是很疼。
黑夜,濃稠了窗外的水墨。
手塚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搖搖欲墜。
還很困,可是閉上眼睛就又變得很清醒,米歇爾白天的時候是生氣了吧。
為什麼會在晚上失眠睡不著覺的時候想到米歇爾……
其實自己很自私,就因為米歇爾對於自己是無關痛癢的人,所以他的想法自己才從來都沒有顧及過。
那也是因為自己不知道他對於自己的事情也會有某一些想法啊,畢竟他隻是個醫生。
可是他也是ZEUS的總裁,是個很忙的人,而且今天他為了顧及自己的心情還帶自己出去。
手塚坐起來,輕敲著自己的頭。
這是感冒後留下的後遺症吧。
我是不是除了感冒以外還得了什麼不得了的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