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兄長大人要等我?
平日裡分開走,不也好好的嗎?
上午,最後一節課的鈴聲打響,隨著講台上的日本史老師宣布下課,大家都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臉上掛起笑臉,收起課本和玩的好的朋友一起並肩出門。
在本班關係好能夠說的上是朋友的,基本上是沒有。
我家副手和其他人都十分巧合的分散在了鄰班,所以我收拾東西的速度並不需要太快。
走出班門,我卻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跡部大人。
收起疑惑,我試探性的問道:“跡部大人,有事嗎?”
跡部大人輕哼了一聲,隨即掃了我一眼,道:“收拾一個東西也收拾這麼久,真是不華麗。對吧,Kabaji?”
“Wushi!”
我說樺地君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喂!?為什麼明明有著這麼大的存在感的你我剛才竟然眼拙忽略掉了呢彆告訴我是因為跡部大人足以普照整個冰帝的光芒太耀眼所以把你給掩蓋掉了這樣不行的啊能夠普照整個冰帝光芒的不是太陽就是閃閃發光的五星紅旗啊誤我果然不該去看閃閃紅星。
不過話說回來,我可以不可以從跡部大人的話裡麵分析求解之後,認為其實跡部大人是在等我呢?
阿拉,真是惶恐異常。
或許是我疑惑的眼神太過於明顯,跡部大人微微彆過臉去,口中氣勢卻絲毫不見。
“走啦。”
猜中了。
我用太陽從西邊出來今天下了紅雨的詫異眼神看著跡部大人,隨後選擇性的開口問道:“跡部大人,你是在特地等我?”
“啊恩?看不出來?”
“不,隻是沒有想到而已。”
我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稍稍拉開一點距離。
走廊上人來人往的,許多人還未散去,而我和跡部大人的話卻沒有特意掩蓋。很多好奇的同學都停下的腳步,不約而同的圍在一起,小聲交流。
暗自皺了皺眉。
“那我們走吧。”
跟著跡部大人來到食堂,我十分驚奇的看見,冰帝男子網球部和冰帝女子網球部分立而坐,而上首的位置卻特意留了出來。
這不算什麼,出問題的是我家副手。
她坐在右起第二個,而她對邊,便是忍足大人!
我返頭用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我身邊的跡部大人,我絕對不相信那件事的。
儘管我家副手和我說,她已經分清了憧憬和愛慕的距離,而且忍足大人自從升上初二開始,便沒有如初一那般同女孩子交往的那樣熱衷了。紳士作風雖是不減,卻是明顯的和眾位女孩子劃開了一段距離。但!是!我還是擔心。
沒錯,冰帝後援團的人才不少,但是由我一手提拔的副手,我卻沒有更換的打算。如果有比她更合適的,我寧願找過來當成繼承人培養。
說起來,從見到跡部大人那段時間起,原本陰霾的心情便一掃而空了。
真是奇怪。
不過想來卻也正常。
這是一種魔力,一種特殊於跡部景吾的魔力。
獨一無二。
忍不住在吃飯的時候多看了幾眼跡部大人,卻在吃完飯準備和副手一起離開的時候,被叫住了腳步。
無視了身旁眾人看好戲的眼神,我跟著跡部大人一起走入了樹林。
“八重,你們在立海大發生什麼事了。”跡部大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雙手抱胸,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搖了搖了頭,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古木桑,今天沒有來學校。”跡部大人嘴角微揚,勾勒出一個諷刺的弧度,“而昨天東京綜合醫院卻住進了一個名叫古木娃娃的學生。”
“跡部大人的消息,真是靈通。”我無不諷刺的說道。
因為算得娃娃的父母不會特地去查,所以娃娃住院的事情,我並沒有特地的遮掩,卻不想跡部大人會清楚。
“八重,說實話。”跡部大人看著我。不知道是身高優勢亦或者是其他,我看著跡部大人,卻有一種需要仰視的感覺,心裡暗自勾勒出一抹諷刺的微笑,我從袖子裡麵抽出折扇,手指輕輕撫摸著扇子的邊緣,柔聲道:“跡部大人想知道什麼,我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算了。”跡部大人歎了一口氣。
“你沒事就好。”
留下這一句話,跡部大人便轉身離開,留下站在原地一頭霧水的我。
帶跡部大人離開之後,我諷刺的笑容終是浮上了麵龐。
我的演技真的有這麼差嗎?
一個兩個三個的,似乎都看出來了什麼。
副手臨走前擔憂的眼神又在我眼前浮現,然後眼前交替浮現娃娃的慘狀和兄長大人的短信。耳邊隱約傳來跡部大人和矢田老師的話,我歎了一口氣。
我果然還是鬆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