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把一切的意外杜絕於門外,並且獻上我所有的忠誠。】
周六。冰帝學園。
我和月石兄長一齊站在校門口,等著和我們約好一起前去至季森林公園看地區賽的跡部大人。
因為習慣提前到達,所以不出意外的並沒有在校門口沒有看到跡部大人。等了大概五分鐘,便看到了姍姍來遲的跡部大人。
嘴角微揚,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正準備張口打招呼,耳邊卻傳來兄長大人的低聲咳嗽聲。疑惑的看去,卻見兄長大人帶著不讚同的神色。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一向溫和的月石兄長出乎我意料的收起了他溫和的麵具,恢複幾年前的麵部神經缺失俗稱的撲克臉狀態,冷冷的對跡部大人說道:“你倒是來的準時。”
“嗯哼,本大爺才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特地來這麼早。太不華麗了!對吧,樺地?”
“WUSHI!”
心中升起一絲不快,但是麵上卻沒有顯露出分毫。
我和兄長大人都是來的早的那一部分。
喂喂!我說跡部大人你這是在含沙射影的說誰呢?再說了我們八重家的人隻有自家人能夠欺負,所以我將臉上的微笑收斂好,露出不讚同的模樣來。
“不讓人久等,是我們八重家最基本的禮儀。”言下之意就是跡部家還是MADAMADANE!和我們曆史悠久文化底蘊濃厚的八重家比起來就純粹是一個暴發戶啊暴發戶。
比起族譜可以追溯到盛唐時期的八重家不同,跡部家不過是二戰過後新崛起的一個家族,無論是曆史背景還是文化都比不過八重家。我此番話一出,正好是踩中了跡部大人的痛腳。
哼!
對於我們八重家的人來說,不能讓外人能夠欺負自家人。
出乎我意料的,跡部大人的神色入常,沒有如我猜想的那樣生氣,隻是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懊惱,隨後話鋒一轉,便轉移了話題。“既然都到了,就走吧!”
“麻煩了,”兄長大人謙謝的說著,但是話語中的傲氣卻是絲毫沒有減弱。
跡部大人眸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芒,隨後對上了月石兄長的眸子,神色晦暗不明。
我看著月石兄長和跡部大人覺得有些奇怪。
往日裡溫和的兄長大人,為何會一反常態露出早已磨去的菱角,將原本暗斂的鋒芒畢露?而跡部大人也是十分怪異的配合著兄長大人,做著他往日最為唾棄的不華麗舉動?真乃怪哉也!
不知是因為是周末的緣故還是去的比較早的關係,公車倒是挺空,隻有那麼零星的幾個人。但是相較於空落的公車,至季森林公園門口倒是人來人往,熱鬨非常。我一直覺得日本人有一種盲目的從眾心理。
正如幾年前日本出了一個流川楓,出了一個櫻木花道,然後籃球大而流行,幾乎是家喻戶曉,每個人都能來上那個幾手。隨後又出了一個大空翼,導致足球再度打敗籃球重登主流,而立海大連續兩年獲得全國大賽之後,日本人又對網球抱有極大的興趣。且不提今年來年年脫銷的全國大賽入場門票,就是這地區初賽,來看的也不在少數。
不過這情況對我們很有利。
情報收集這玩意——最為上策,便是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下,便掌握了對方的所有。
不過,現在我卻有些苦惱。
無論是兄長大人亦或者是跡部大人都是擁有相當出色的外表。
太……吸引眼球了!
我扶額,狀似不經意的退後幾步,和一直低調的樺地保持著平行。
跡部大人不消說,那般耀眼的人,如果不吸引人的眼球,那才叫做奇怪!而兄長大人……從小便因為長相秀美被想要女兒的媽媽給抓著做女裝打扮,而照出來的相片,那叫一個可愛!說成是女孩子,根本不會有任何人感到懷疑。而現在換回男裝,卻也不會有絲毫的女氣。
青學同冰帝、立海大不同,這所學校是需要參與地區賽的。不過也因為是種子選手的緣故,第一場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