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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被分到了和跡部大人一組……
以上結論為所有人抽完簽後,我隨意摸出來一張紙後得出的結論。
至於那心底淡淡的悸動,則根本就是幻覺吧?
緩緩將字條揉在手心裡,我向往我這邊看過來的跡部大人輕輕點了點頭,隨後繼續開口說道:“這場對決賽,無關學校,無關選手,無關個人恩怨。在場包括正選、非正選、啦啦隊、後援團等各種人員皆可參加。”
“在連勝3場之後,無論是單人賽亦或者是雙人組,皆可向指定教練請求指導。”我將盒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從階梯上緩緩地走了下來。“這場測試,會持續1-2天,現在請各位對簽尋找自己的搭檔吧!”
提前準備好的台詞已經說完,按照劇本,開場白已經結束,於是我走到了跡部大人身邊。伸出手,將手中的紙片一點一點的展開,看著和跡部大人手中顏色相同,但是花紋不同的圖案,我微微偏過頭,看著忍足大人,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嘛……”忍足大人推了推眼鏡,藏藍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莫名的了悟,隨後拖長了語調道:“八重夫人說的沒錯,這果然是緣分……”
“那個不華麗的女人……”
“我媽的話你也信?”
在忍足大人的話落音之後,我和跡部大人不約而同的互相開口,兩道聲音幾乎是重疊在了一起。我咬了咬唇,心中突然間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張了張口,我下意識的用眼角餘光向著跡部大人看去。
有著銀紫色碎發的少年靜靜地站在那裡,往日裡外放的光芒儘數收斂,可儘管如此,站在那兒的少年,卻仍然令人無法移開目光。他的眉微微的蹙著,似有不耐之意。但是我心下卻沒有任何惱意,仿佛他的一舉一動皆是理所當然。
我皺了皺眉,仿佛是逃避一般的快速彆過了臉,沒什麼好氣的說道:“就算媽媽是在扯淡也一樣華麗。”話剛落音,卻引來了忍足大人的輕笑聲。我心頭有些惱,但是耳後卻有些發熱,不經思考的就脫口而出:“就算是隨時隨地發散著華麗光波的跡部大人也沒有媽媽華麗。”
“噗——”
“八重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
“噗哩。”
話一說完我就後悔了。
在跡部大人麵前說他不華麗,那可是大忌中的大忌。
而且我竟然還忽視了仁王和忍足大人。
真是……太鬆懈了!
我壓下心頭的不安,故作沉著的挑了挑眉。
“媽媽她無論如何,都是最華麗的。”
跡部大人的臉黑了,他動了動唇,似要說什麼,剛發了一個音,卻停了下來。麵色也恢複了常態,反而是挑起了眉,雙手環胸,好看的眉微微的眯了眯,道:“那麼你呢?八重。”
“和華麗的跡部大人您比起來,在下自然還是Madamadadene。”
“哼,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
我默默的撇過頭,沒有再去搭理跡部大人。
多說多亂,而且最近也不知是發生了什麼,每次見了跡部大人總會有種詭異的衝動,不但心頭湧出一股奇怪的感覺,更是常常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來。
就像是青春期發.情的少女一樣……等等!什麼叫做青春期發.情的少女?就算是處在青春期,但是發.情什麼的,未免也太可笑了不是麼?
難道我是………………
我是………………
是…………
是因為喜歡跡部大人?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跡部大人。
我們是對手,是敵人,是上下級的關係!最多、最多,就是……就是,對他懷有朦朧的敬意和好感罷了。對自己的對手懷有這種感情不是很奇怪嗎?果然是最近是逛冰帝論壇太多,看那些詭異的小說太多,導致精神有些恍惚了。
八重黑曜,你振作一點把!
不要把崇敬當成了憧憬,那可是確確實實的兩碼子事。
八重黑曜,你醒醒吧!
崇敬和憧憬雖然很相似,卻好似千差萬彆,這兩者之間的關係,可是對立。就如同當年的煙一樣,你對跡部大人的感情,不過是崇敬罷了,醒過來。你忘了你來冰帝的目的了麼?你可是要親手將跡部大人的那份驕傲,在他最擅長、最得意的地方給碾碎的女人啊!
那種奇怪的感覺在心裡產生,一定就是因為可以和想要擊敗的人對戰時的興奮了!
那是戰意,才不是什麼少女情懷。
好吧,雖然它和平時我與其他對手戰前所產生的感覺,有那麼一點點不同。但是,那肯定就是戰意沒錯。
想通了這點,我倒是覺得渾身舒暢了,我微微挑起嘴角,拉開扇子掩住嘴角。
“那麼,跡部大人,在下萬分期待在球場上與您的對決。”
“喂喂我說黑曜醬,你彆以為你用扇子掩麵我就看不到你如夕陽般的麵頰!”
我拿著扇子的手僵了僵,隨後一把合起了扇子,向著仁王拍去。
“笨蛋白毛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我臉紅隻是空調沒有調好溫而已,”我看著抱著頭的仁王,眸中閃過一道窘迫,隨後又化作了狐疑。“話說回來,仁王——你不會是嫉妒我和我家煙分在了一組吧?”
即便是最為親密的搭檔,也不一定會分在一起,所以這一次我能夠和煙抽到一族,真是人品大爆發。
“噗哩!誰會嫉妒你們啊!”
“好吧,那你就去和忍足大人訓練同步率去吧你們……”
“喂喂八重不要牽扯到我身上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彆藏了忍足大人在下都看見了你手中的簽和白毛一模一樣。”
“夠了都閉嘴,你們這群不華麗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