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小千尋又來找弟弟了呀。”她微笑著伸手去揪嚴肅的小男孩的臉。小男孩將臉撇向一邊,恨恨的道:“我們走了,小葵姐姐再見。”
兩個小男孩從我身邊跑過,看著他們牽著的手,我忍不住微笑,但是想到最近寧可選擇住宿也不回來的裕太,不由又有點黯然。
“忠犬攻和小白受嗎?嗬嗬嗬嗬,真是好有愛的一對啊。”屋內傳來她低低的笑語。
我不由得有點黑線,曾經由美子姐姐也說自己和裕太是腹黑忠犬攻和彆扭小白受,當時候自己不懂還特地去查資料,從那以後終於認識到世界上,除了男人和女人外,還有另外一種生物——腐女。
第二次遇到她,我雖然覺得很熟悉,但是不太確認,隻是和她擦肩而過而已。
她當時候一身白色男士休閒服,頭發柔順的平齊肩膀,神情慵懶舒適,微笑著愜意的站在網球場外,看著球場的方向微笑。那個樣子,感覺就像她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這個地方似的,如今來隻是印證當時候的回憶而已,這樣的想法很怪異,但是我覺得就應該是這樣沒錯。而且她看著我的眼神,也讓我莫名的覺得,她好像認識我很久了。
第三次遇見她,是在體育廣場旁不遠的花店,當時候她正拿著一盆仙人球在問,這是不是叫做典型的彆扭受。
我不由得想笑,為什麼她會把仙人球也這樣定義呢,難道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物,她都能把它們定義為攻和受嗎?
我想這次一定要認識她,至少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但是她又用那種好像已經認識我很久了的眼神打量著我,這種怪異的感覺,讓我覺得她是不是隱藏了什麼秘密。還是,難道她曾經認識一個和我長的很像的人,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分開,以至於隻能通過我來緬懷過去。
我忍不著好奇起來,我提議要提醒她怎麼照顧仙人球。
她答應的非常爽快,並告訴我她叫多田葵,不久將轉來青學二年一組。
她將會成為我的同班同學!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