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不是要殺人?他不理睬我,隻是冷哼一聲,又向前一步,我趕緊扯住他的衣服,和他扭打起來,他大叫,真是蠢豬。我看他這麼囂張也大罵起來,我管你,總之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就在這時,那個靜立了許久的女孩開始說話,我被□□了,這是報應,他們回來了。然後不顧身旁我的阻攔,縱身從頂樓跳下。那個和我糾纏在一批的陌生少年痛心疾首的捂住眼睛,說了一句,混蛋,又死了一個。
我多嘴的問,你□□了她?他立馬氣紅了臉,如果不是你的愚蠢,也許這件事不會發生,知道麼,你怎麼能這樣不珍惜彆人的生命?
我驚呆了,什麼,你是要救她!然後回頭對著那群麵無表情的人說話,你們光看著為什麼不去攔!那個少年的瞳孔放大了一下,你說什麼,你看到這些了?
當然,我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你能看見?少年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
但是接下來就不好受了麵前的幾個人本來飽滿的皮膚開始脫落,眼珠從眼眶滾到了地上,我捂住嘴差點吐出來,那個少年表情嚴肅起來,你來做什麼,你不知道他們窺探的就是你。什麼窺探,亂七八糟的,我和他又不是很熟和我說這些乾嘛。但是他立馬把我擋道身後,站在這兒不要動。
然後雙手合十念出,呐吡哱卟呐痳嘿之類說不清道不明的外星語,然後從黑袍子掏出一張和電視上道士用的那種符咒一樣的黃紙出來嘴中念念有詞,然後大喝一身爆,炸的碎肉屑一地,嚇得我膛目結舌,然後又念了幾句咒語,從天而降一把劍,劍的周身發出刺眼的光,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尖叫起來,頓時就灰飛煙滅了,還有些似乎感覺到對手是個難對付的角色,落荒而逃,他收起劍,走到我這邊來,再問一遍,你真的看得見?
經過剛才的是我體會到這家夥的厲害,順從的點點頭。他又說,我叫須夷,你叫什麼。
我叫妄言,鬥膽問一下,須夷,剛剛那個是什麼?他揚起眉頭,那是常年積壓在這兒的不到釋放的冤魂,他們這樣的鬼不僅投不了胎,而且殘留在陽間,依靠僅存的一點殘念尋找下一個目標,從而壯大自己的力量,所以他們是虛幻的影子。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兒的確死過人。他的表情突然溫柔起來,妄言,要保護好自己。
你是什麼來頭呀,我還是很警惕,不如說是我對他的突然溫柔不習慣。
我可不是什麼江湖上歪門邪道的術士,我是武夷山掌門的大弟子,兼下一任掌門人。我特意來這兒的。
果然,那老頭沒說錯,果然有個不知死活的來送死。我準備坐在地上舒緩一下緊張的心情,結果,須夷拉著我往爛尾樓下跑去。我問他,須夷,乾嘛去?
去看看那個剛才摔下樓的女生。真沒想到他也算是個和我一樣茁壯成長的美少年結果卻有這種嗜好,我趕緊拒絕他,要看自己看,還不是那樣。話音未落,我和須夷已經站在那個女生的麵前,本以為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那個女生早該摔得血肉模糊,不料她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血染紅了那條白裙子,看起來像一條紅色的裙子,唯一奇怪的就是她的姿勢,張牙舞爪,怎麼都感覺有一點想老人所描述的那個鄉長的老婆的死相,想到這裡我忍不住乾嘔了一下。須夷似乎看出我的不對勁,旁側敲擊的問,想到什麼事了?
我把下午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須夷,包括他們的口中那句他回來了,還有我覺得這些人的死法和當年的奇異相似的疑點通通告訴他,他歎了口氣,終於回來了麼?然後沉默了許久,如果沒猜錯,沉睡了多年的亡靈冤魂蘇醒不僅是因為這股力量,一定是有人解除了封印,到底是誰要這麼做,還要犧牲這麼多人?難道這個小村子還真的存在所謂的高手?那我道是希望去會會他呀!
我說,須夷你自言自語個屁呀!他向遠方走去,我會來找你的,現在你不必知道太多。
哦!我開始往回走,其實我想趕緊找人來處理屍體。
保護好自己。須夷突然回頭對我說。
我站在原地看他背影漸漸隱沒在濃霧之中,真奇怪,這個季節該有濃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