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麼?當年的木木已經不在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蘇瑾,隻是蘇瑾你懂麼?還有,我一直很快樂,若沒有遇見你。我會一直快樂下去。亦穀哥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了。我不怪任何人,也請你就此離開我的世界吧。”我狼狽不堪地逃離,不想被看見那早已承不下的淚。
你,永遠是我寓意迷障的傷.
蘭博基尼車內。
“老板承包夏氏集團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現在各大公司都在積極配合我們解除與夏氏合作...咦,老板那不是蘇小姐麼?”
“你說什麼,是瑾兒,哪裡?彆磨磨唧唧,快說。”墨軒全無先前的老板樣,慌亂的藍色眸子裡盛滿了流轉的溫柔。
言瞳緊張地擦了擦汗,恍惚間撇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老板,蘇小姐好像哭了。另外,裡麵的是,是,是.......”
“是什麼,快說!”仿佛是預料到了什麼,墨軒皺起了眉間,形成了好看的V字。
“是夏亦穀,老板。”
哐--
“老板你的手....”言瞳瞪大了眼。
“果然,10年過去了,瑾兒寶貝,即使在你心中我什麼都不是,但這一次。你再也逃不掉了。”墨軒眯起狹長的眼線,如同非洲草原上的獅子,正在狩獵著。
血,順著破碎的玻璃杯一點點地劃在純白羊毛製的地毯上,混合著紅酒淡淡的清香,冶豔而美麗。
“小瑾,你現在還知道來啊。‘怪獸’的課你都敢翹,活膩啦!不過,小瑾你眼圈好紅,哭過了是麼?怎麼了?”畢冉冉察覺了某人的不對勁。
“小冉,沒事,隻是眼睛進沙子了。”
“不可能,你一定是哭了。是不是失戀了,來向你知心畢姐傾訴下。”
“不是啦,隻是想,想爸爸媽媽了。”小冉,對不起我不告訴你,是不想傷害你。
“哇呀呀呀呀!大小姐,你多大啦,20了誒,還想爸爸媽媽,你真有前途。”畢冉冉像見到怪物似的,一躍跳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