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去吧,我在這裡默默祝福你。”
“不乾。”
唉,我注定是個可憐人。
“夏….夏學長,那個。她有話跟你說。”畢冉冉瞬間把情書塞入我手中。
誒。我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當終於反應過來時,某女早已逃之夭夭了。
“這是什麼惡俗的小說情節嘛。”我喃喃地詛著,殊不知巧將身邊的夏亦穀。
“木木,你找我有事麼?”夏亦穀擦著頭上的汗珠,嘴角掛著傻傻地笑容,在陽光下鍍上了溫暖的光澤。
“你不要叫我木木了。”我強壓下內心的緊張,殊不知這莫名的緊張是我放不下的最好證明。“那…..這個給你。”我遞去情書。
“你?寫給我的?”夏亦穀眼裡綴滿了欣喜。
“才不是呢,這是我死黨畢冉冉寫給你的,你敢辜負她你就死定了。”不知為何,心中頓生酸楚。
我始終是懦弱的,所以,我再次選擇逃離。
“你明知道我愛你,卻叫我對另一個人負責。這是你的完結麼?但,這隻是開始,至少對我而言,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木木。”隨風飄來的呼喊,我傻傻地笑了,重新麼?單薄的我們拿什麼來挑起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