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seems to grow in upper flower of precipice , want to extract indispensable need to have guts right away...
安小若沒有給左唯兒可是的時間,她的記憶不可遏製的翻滾,壓得她喘不過氣。
如果說愛情是長在懸崖的一朵花,
那麼她的愛情是否注定了是潘多拉的盒子?
站在舞池裡用儘了全力舞動,音樂大聲得刺耳。她轉到哪裡,都會聽到有人或是曖昧或是熱情地喊她名字。
她在那裡不是安小若,是Ann。
是一個美麗、墮落、會唱歌的孤兒。
她忘不了自己是孤兒。
忘不掉。
好多好多的人,他們聽她唱歌,看她撕心裂肺的笑,看她旁若無人的哭。
可是,她是孤獨的。她沒有了爸爸,沒有了媽媽,剩下她一個人,她不敢回家。家嗎?好像也不是了。
隻有她一個人的地方,不是家。
酒是最豔麗的東西,融入夜的靡麗,滴在安小若的心上。罌粟花般妖媚的綻放,令人窒息。她是落入凡間的天使,藏起了代表純潔的雙翼,畫著七情六欲的容顏,帶著讓人窒息的誘惑氣息,疏離而奪目。讓人又愛又恨,在愛與恨之間,似是而非,纏綿交錯。渴望又不敢靠近,這樣接近死亡的美。
她在等。
等一個足夠冷靜、足夠霸氣,能夠奪走她的愛,壓下她的恨的人。
“唯姐,你知道唐孝第一次見到我說了什麼嗎?”安小若想起了他們的初次碰麵,用了最直接而難忘的語言。“他第一次見到我哦,居然就站到了台上,搶了我的麥,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無比自信,然後堅決的喊‘她是我唐孝的女人’。好大聲,好大聲……”
這是左唯兒第一次看到了安小若哭。是啊,她現在才想起來,安小若這三年來,居然沒有在她麵前掉過一次眼淚,一次都沒有。她該是把傷埋得多深,忍得多痛,才會把自己隱藏得這麼緊,這該有多累。左唯兒不敢往下想,反正安小若現在已經半醉,還好她剛才借著上廁所的空,買了幾瓶啤酒。她安小若不怕在她麵前扒開傷口,扒得血淋淋。可她左唯兒膽小,她需要酒來壯膽。
兩個人就一口一口的喝。
她說給她聽,仿佛要掏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