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歎口氣,眨眼不見,她下意識回頭,寧次已被他打暈:“卡卡西老師,你……”
“這樣最簡單。”他背起寧次無奈道,“天天,你等凱回來。我送寧次回去。”
卡卡西將寧次趴放在床上,她脫下他的衣服,大片瘀青像盛開的牡丹。她皺皺眉,放棄用醫療忍術,轉而用藥膏塗抹。
“這個傷……”她的手頓在他右肩離心臟極近的位置。
“那是當年追佐助時留下的。”卡卡西道,“從前麵刺穿。”
她不忍的蹙眉,輕輕撫過傷口愈合後的突起,生怕一碰就會出血。
“一定,很疼。”她看著他熟睡的臉輕聲道。
上藥後才用忍術治療,瘀青立即淺了顏色。由著寧次睡去,她與卡卡西退出臥房。
“雖已治療,可要休息幾日才好,煩您幫他請假些日子。”她歉道。
“好。”卡卡西合上小說轉身道,“有事開口,一定儘力。”
她含笑點頭,略默,道:“為何,如此幫我?”
卡卡西頓下腳步。因是背對,不知神情,她耐心等著答案。
寧次與他關係不近,自己與他非親非故,若硬扯關係也隻有蕎麥麵事件,這顯然不是他如此仗義的原因。
“你們很像。”卡卡西道,“你和道。”
“道?”
“一個故人。”他笑笑。
“像在何處?”她實在好奇。
他微微側目,淡淡道:“笑容。你們笑容百態,眼中卻從無笑意。”
她一頓,低了眉眼。
他一笑,抬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