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過被打回去了。”亞瑟漫不經心地說。

“一樣阿魯。”

“我這邊遇到一個人……他似乎認識麗莎，沒讓人找我麻煩。”瓦修說。

“認識麗莎？真是奇怪。”

“這不是重點啊阿魯！如果這樣的話，那他豈不是有可能和麗莎一樣……”

“你說，試驗變種吸血鬼麽？”亞瑟少見地嚴肅起來，“這種吸血鬼很少見，在之前的‘血洗日/耳/曼城’事件中已被毀掉大部分，能存活至今的簡直少之又少……”

“銀發紅眸，這可是很少見的人類的性征啊。”

“銀發紅眸？……算了，到時候去問麗莎吧。羅德應該也知道一點的不是麼。”

“……”瓦修沒有說話。

“怎麼了？”亞瑟注意到，問。

“那家夥……就是當年和羅德一起被封印的人。”

短暫的沉默。

“好吧，”亞瑟撇了撇嘴，轉移話題，“有找到管轄區域的頭兒麽？”

“想必就是那個那個人和他弟弟。”

“叫伊萬·布拉金斯基來著。”

“我這邊還沒搞清楚，”亞瑟沉吟了一下，“先散吧，瓦修你往‘家’發個短訊告知情況。”

“好的。”

…

“弗朗西斯。”

被叫到名字的人在酒吧暗淡卻絢麗的燈光下轉過身，見到麵前的人，便挑了挑眉毛。

“好的，我馬上來，”他說完後便轉過頭去，親了親懷中人兒的額，“哦親愛的，”他降低聲音說，“等我回來——今晚我會回來的，記得等我。”他將酒杯放下，便走到了叫他的人那裡。

“瓊斯先生等急了麼？”他朝對方拋了個媚眼，卻收到一陣猛瞪。

“你再這麼耗下去，我都等急了，”安娜沒好氣地說，“走了。”

弗朗西斯沒再說什麼，隨著安娜走出了酒吧晦澀的門口。

“要什麼情報？”街道邊一個不起眼的樓房閣樓，弗朗西斯在黑暗中點燃一支煙，淡淡地說。

阿爾沉吟了一會兒。

“你知道亞瑟·柯克蘭麽？”

弗朗西斯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明的光。

“當然知道。”

“能告訴我他的背景麽？”

“哦哦，”弗朗西斯一怔，隨即又恢複了常態，“額……是第4批次的再造人，能力是水控製。技術性人員，體力非常不好，大概就這樣。”

“你不是對許多人的身世了如指掌麽？而且前10批再造人是保留有先期記憶的，不再透露點什麼麽哥們？”阿爾打趣道。

弗朗西斯的眸子暗了暗，“阿爾，關於這個人，我目前隻能說這麼多，其餘的你目前還沒必要知道，明白麼？”

阿爾微微低下頭，從口袋裡拿出那個亞瑟掉落在酒吧門口的手鏈，在弗朗西斯眼前晃了晃，看著弗朗西斯忽然變得驚訝的眼睛，嘴角挑起一抹戲謔的笑：“這東西……如果我猜的沒錯，是你做的，對吧？”

弗朗西斯看著那手鏈，窗外偶爾有車駛過，反照上來的燈光在手鏈上折射出大小不一的亮光碎片，散得弗朗西斯有些眼花。

碎裂的鑽石表麵，相互折射的錯亂光線，唯美卻淩亂的風格。那是隻做給他一個人的生日禮物。

“是我做的。”弗朗西斯最後隻是這麼答道，他把眼睛瞟向窗外，沒有再說什麼。

“好吧……照例，國際刑警部門最新消息。”阿爾瞟了一眼弗朗西斯，隻好轉換話題。

“他們招了一個年紀很小的女孩，叫帕莉·茨溫利，是瓦修·茨溫利的妹妹。據說瓦修就是為了她才去當再造人的。”

“哦？有什麼背景麼？”阿爾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據說帕莉是‘玻璃骨’，骨頭脆弱的如同玻璃一碰即碎，而他們出生於一個貧寒的農家，父母早逝，連溫飽都不夠解決，更彆說替她妹妹治療了。所以瓦修去參加了再造人實驗。他是那實驗中少數幾個自願的。他的能力是金屬鋼鐵控製，你應該知道。他可以將帕莉的骨頭用金屬包裹，最起碼不會那麼脆弱了。而且再造人試驗成功政府有錢發，也可以幫他妹妹治療了……”

“可是為什麼國際刑警部門要招帕莉？”

弗朗西斯沉默了一會兒。

“帕莉也是再造人。”他說。

“帕莉？”伊麗莎白從窗口探出頭，望著下麵正在澆花的女孩，“不要太累了。”

“我沒事的，麗莎姐姐。”女孩抬頭溫柔地笑。

“羅德明天要去布魯克林……你要他帶什麼話給你哥哥麽？”

“……”女孩歪頭想了一會兒，“讓他問問哥哥的現狀吧……還有就是，讓哥哥不用再掛念了，我的身體已經恢複了。”

“……帕莉，你知道國際刑警部門已經讓你去報到了吧。”

“我知道的，他們已經等了很久了不是麼？”帕莉微笑著說。

“你的能力最好不要使用，不到萬不得已，千萬……”

“我知道的，麗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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