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發現,他之所以會那麼痛苦,是因為背上地那一刀,雖然沒刺中致命部位,但傷口有些深,想到自己學過這方麵的知識,我便回屋拿出了老師讓準備的藥箱。
因為我的房間沒有手術室,所以就委屈他趴在地上了,前邊的傷口好處理,雖然有些長,但不至於用針,把血擦乾淨,消一下毒,又上了一些藥便纏紗布了。背上的刀傷讓我這個“涉世未深”的醫生湊合著縫了幾針,好了,現在隻剩下臉上的傷了,他臉上有這麼多血,一定要毀容了。
正當我想用酒精一點一點的擦的時候,他突然說:“我臉上的血不是我的。”什麼?他說不是他的?
正當我發呆的時候,他拉住我的胳膊,用我的衣袖在他臉上吃力的抹著,後來因體力不支又睡著了。看了看自己變紅的衣袖,我真是有氣沒處發,這家夥一定是無賴。
我拿了條濕毛巾幫他擦著臉,隨著血跡一點一點的減少一張好看的臉露了出來,一句話,他長得很卡通,就像日本漫畫中的男主角一樣,反正帥呆了,尤其是現在閉著雙眼臉上無任何表情的他更顯得英俊。
哎,可惜他碰錯人了,因為我不是色女,而且我的心已經有所依靠,所以還是委屈他睡沙發吧!我還體貼的為他蓋上了衣服呢?畢竟現在還是夏天,蓋被子有些誇張嘛!
換上我雪白色的睡裙,便去洗衣服了,這家夥怎麼能這樣呢?那隻染血的袖子被我揉了整整十五分鐘,才算洗掉,哎,我苦命的手啊!回到客廳,發現他正睡在地上,難道他睡覺有不安穩的毛病嗎?怎麼辦呢?難道我今天必須要讓出我的床了嗎?
站在那猶豫了半個小時,終於被自己的善良打敗,嘻嘻……
我走過去,吃力的拉著他,,為了不碰到背上的傷口,一定不能讓他的背部著地。我的媽呀,他怎麼這麼重呀!
把他拖回臥室後,我已經累的半死了,還要把他搬到床上。實在沒信心,我便跑去冰箱那吃了些食物,還喝了口冰水,果然,精神大振。我走到他身邊,端詳著怎樣搬合適,最後還是從後邊搬了,把他拉到床上,我還被他壓得要死,真懷疑看起來瘦瘦的他為什麼會這麼重,難不成他是吃石頭長大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我抱著毯子便去沙發上睡了。
夜裡聽到有人在說話“媽,我對不起你……我想要自由……我走了,你們不要再逼我了……我很痛苦,真的……”誰在說話?誰在我房間說話?我記得錄音機我已經關了啊!(顯然昨晚的事我已經不記得了)
正想接著睡,聽到了某人的□□聲,聽起來好痛苦。起身來到臥室,發現床上那家夥正在發抖,看樣子不僅僅是做惡夢的原因。
我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額頭,天呐,怎麼會這麼燙?
他抓住我的手問:“你是天使嗎?”什麼?天使?他大概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吧!
關上屋裡的空調,拿出了自己準備冬天用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都怪我,對待向他這樣受傷的人怎麼還可以開空調啊,可我也是為了他的傷口著想啊,如果傷口遇到汗水發炎就糟了。
我爬上床,跪坐在他旁邊問:“怎麼樣?還很冷嗎?”
“你是,天使嗎?”天呐,看來這家夥燒的不輕,我必須要采取急救方法了,記得冰箱裡有冰塊。
正要走,他卻拉住了我的手,他哀求著說:“不要走。”
“我現在是要去幫你那冰塊,不然,你會被燒死的。”
他拉過我,把我摟在胸前說:“沒事,我沒事。”
我掙紮著要起來,他卻摟的更緊,他說:“明天早上我就沒事了,天使。” 他為什麼一直叫我天使呢,難道是因為我穿白衣服的原因嗎?見他又睡著了,我也睡了,實在是困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