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成了糖果店的一員。
而且不得不提一句的是,這裡有賣珍寶珠。
我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先得月,每天都有糖吃……看見珍寶珠就會想起梅西,想起梅西就會想起小弦……可是小弦在哪兒呢?
大概在家寫作業吧,或者在學校考試?
其實穿越是一件誰也說不清楚的事情,沒人知道是怎麼發生的,誰穿越了,又穿越到哪裡。
沒人知道自己是否有伴,這個伴是不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他又在哪裡。
胡思亂想這些也沒用,我的餡餅是有試用期的,一個月以後要是太糟糕可就又沒地兒去了……還是趕快乾活吧。
好在目前店裡還是包吃住。
晚上我撂下行李,躺在硬板床上,窗外是又大又圓的月亮。月亮邊上有一顆很亮的星,從我小時候就一直和月亮在一起,現在到了這個地方他們還在一起,可是我和小弦已經分開了。
我又翻了一遍隨身攜帶的行李,確保該帶的東西都沒有忘記。一本《獨唱團》,一本張小嫻的《我終究是愛你的》,紙筆,還有小弦送的鏡子。
圓形的鏡子打開來是兩麵,握在手裡沉甸甸的,左邊正常的一麵正好照見脖子上的項鏈,那是十八歲生日那天小弦送我的禮物。右邊放大的一麵裡,心形的掛墜泛著銀光。
白天走了半天的路,又在店裡折騰了好久熟悉工作,本來已經累得像剛跑完五千米,所以我想我大概是不知不覺睡著了。